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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萱微微的皺了皺眉頭,“那……王爺的意思是?”
“這人可以放,但妾室總要有,你若是想成全她,總要做出點犧牲不是?”李恪笑笑,“依本王看,你嫁給本王侍妾,這一物換一物,說來這東珠還比你知書達禮些,倒頭來還是本王虧了呢,你看好不好……”
好?好你個頭……
“殿下莫不是喝的有點多,腦子出了什麼問題吧?”
想讓自己嫁了他?還是做妾?做夢!
紫萱一把奪過了李恪心愛的梨花釀,幾口喝淨了,臨走時,還不忘將方才夾給李恪的菜夾了回來,一口塞進了嘴裡。
“我勸殿下還是少喝點……”紫萱笑笑,似水芙蓉般的眸子裡滿是報復之後的得意,“聽說啊,這酒喝多了,容易痴呆……”
沒好氣的瞪過他一眼,紫萱大步走出了帳篷,蜀王明顯是在尋她開心,既是如此,想來自己能見東珠的日子,也不算多了,真不知,這如花似玉的姑娘心中屬意的英雄,到底是哪一位豪傑……
明日還要陪著蜀王去狩獵,紫萱擔心遲了會誤事,來不及想那些便早早的躺在了床上,李恪刻意安排了她與東珠睡了一個屋子,他說,東珠性子烈,又自小在楊妃身邊沒受過什麼委屈,刻意叫紫萱好生照顧著,莫要虧待了她。
紫萱這邊已熄了燈,卻見東珠那邊兀自留了一盞油燈,手裡時不時的把玩著一枚精巧的玉如意,通體潔白,晶瑩剔透,除卻宮裡專用的羊脂白玉,都沒有這樣的成色。
這樣的東西,除卻皇上誰也賞不來,想必是皇上賞了楊妃娘娘,而後楊妃娘娘又賞了她的,只是……
紫萱心中一動,東珠姑娘她莫不是……
胡思亂想了一夜,紫萱難得的先李恪一步起了床,李恪見了她不由大吃一驚。
“想不到,你也有起這麼早的時候?”
什麼起的這麼早,她根本就沒睡……
紫萱簡練的收拾了下,便與李恪進了狩獵場,後者胸有成竹的握著手中的箭,彷彿已然勝劵在握,幾位娘娘都端坐在前,皇子的位置在兩旁依次排開,桌上美酒佳餚,應有盡有。
再一次見太子,紫萱頗有一些尷尬,李恪卻不以為然,全然當作沒發生一般,見人大都到齊了,各人去牽了馬,跟著李世民進了房遺直圍好的領地。
想來,這法子還是自己出的,在畫定的圈子裡比賽,不許踏出圈子半步,委實考驗騎射的技術。
只是,皇上在前,何人敢造次?
李恪不知從哪裡弄來的一匹黑色的馬駒,小馬不高,跑起來自是慢了些,跟在一群人的後面拖拖沓沓,李泰見了不由嘲笑。
“呦,三哥這是怎麼了,莫不是什麼樣的人配什麼樣的馬,三哥最近做事可是有些拖沓啊!”
紫萱聽過不由皺了皺眉頭,魏王含沙射影無非就是說刺客一事,這小子耳朵夠靈的,也不知是從哪裡聽到了李恪將太子一事全權攬在了自己的身上,此時陰陽怪氣的說他辦事拖沓。
紫萱有些坐不住了,倒是李恪不溫不火的一笑,“魏王殿下,所謂知人知面不知心,這馬與四弟頗為相像呢!”
李泰臉上一黑,本想發作,可礙於皇上就在前面,也只得幹吃了這個啞巴虧。
李世民一代明君,戰場上驍勇善戰,狩獵場上自然也不差,眼見著一群毛色鮮亮的梅花鹿走進了領地,獨自率領著身後的侍衛從兩側夾擊,身旁的侍衛漸漸向內形成了一個包圍圈,無數只長矛對著圈內的鹿群,密密麻麻的羽箭紛至沓來。
李世民神采奕奕的坐在馬上,英勇的神采依稀不減當年,長劍一出,四面八方將士紛紛舉槍迎戰,一片氣勢恢宏。
紫萱目不轉睛望著一場精彩的真人狩獵比賽,比之看一場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