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8頁(第1/2 頁)
袁柳嚇得脖子一縮,結結巴巴道,「不不是,我說錯了。」
和小齊在近十年前的談話都是穿插著正經或者不正經,無恥有恥涵義隨性發揮扭轉,到了袁柳這兒,俞任卻變成了個嚴肅無趣的老學究。然而戀人之間需要娛樂精神,也應該有些「膚淺」的時刻。
俞任發現她的態度嚇到了袁柳。她揉著頭,張開雙臂,「來——」
袁柳緩緩抱住她,俞任說對不起,我可能晚上被我媽訓了會兒,又被上緊發條。
小姑娘不在意,她說我想你。我盼著你有一天出現在學校外,說你來看我了。可你沒來。
「才二十天。」俞任說。
「像二十年。」袁柳聲音悶然,「我不是急性子,但一想到你,我就火急火燎,但在別人眼裡還要裝作一副淡定的樣子。」
兩人靜靜相伴了會兒,俞任說今晚咱們有很多時間,說各種話題。你明白的不明白的,我都陪著你慢慢探討,好不好?
不好。這是俞任從袁柳嘴裡最怕聽到的兩個字。女孩已經迎面索取她的唇瓣,焦急狂熱如藤纏繞著她的舌,俞任的覺得這個忽然的吻將她的意志也纏夾住,顯然,她高估了袁柳的定性。
幾十天沒見,一直被壓抑的乖女孩怎麼可能一直乖下去?俞任怔忡時,不滿她反應的袁柳離開了她的唇,「俞任,對我慷慨點兒。」
法律可以修訂,協約能不能為我失明一回?女孩的語氣帶著祈求。
這才是俞任心裡的軟肋,她閉眼,「就一次。」
「兩次。」袁柳不幹。
「那就算了。」俞任要走開。
「好好,一點五次。」袁柳終於滿足,她才說出來,「我和阿姨說過,是我纏著你的。從那後她就沒再回過我的訊息。」
俞任一時不知說什麼好,女孩已經再度不知足地湊過來,「還有半次。」俞任聽到了類似紙張燃燒的聲音,不曉得是衣料摩擦所致,還是心裡那幾條約定的哀鳴。
「要不,俞老闆給點優惠,買一贈一?」女孩最後笑。
「袁柳,我發現你……」
「我臉皮特厚。你才知道?」袁柳又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生產隊的可愛小動物,是驢吧?╭(╯╰)╮
第220章
昨夜和袁柳聊到夜裡兩點後才去洗澡,穿的還是女孩的t恤短褲,而袁柳則穿著小短褲和背帶鑽到她的被窩。俞任剛要說你去那張床,袁柳卻摟住俞任,「睡吧。」
也許受到入睡奇快的袁柳影響,俞任已經顧不上擔心和害羞,她墜入難得深的睡眠中。早上醒來時袁柳還躺在她頸窩,腿也壓在她小腿肚上,俞任捏她鼻子,「起來了?」
袁柳恃睡行兇,和俞任貼得更緊,然而心跳暴露了她的清醒,再也裝不下去時,她睜開眼笑,「早。」
俞任問她,「你打哪兒學的這麼無賴?」
袁柳說從博大精深的中華文化裡學來的,比如覆水難收,木已成舟,飯已成炊……咱們學成語不能只理解其字面意思,還得往更深層次挖,水如何覆?木何以成舟?飯怎麼做熟?我還思考了下《論持久戰》中的一點,「有計劃地造成敵人的錯覺,給以不意的攻擊,是造成優勢和奪取主動的方法。」
俞任讀過這篇,眨了眨眼,「哦,約法幾章時就是為了讓我安心並放鬆警惕?再仗著臉皮厚一點點壓迫我的警覺線。」
「我知道木要成舟的關鍵不在於臉皮厚度,而是你的喜歡和縱容。」袁柳不再開玩笑耍嘴皮子,她正色看著俞任,說我知足了,真的知足。又陷入深深的自我懷疑,「我真的配?」
「當然。」俞任放下不捨,揉揉她的臉,最後拍了下女孩的屁股,「起床回家看看你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