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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耳畔響起傅朝安溫柔的聲音:「我先回去了, 早餐已經做好了, 放在床頭櫃上,記得睡醒吃。」
說完,又在黎暮的額頭上烙下深深一吻,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他走後不到半小時, 黎暮就清醒了, 她在被窩裡蹭了蹭, 身子左右滾了半圈,沒觸碰到那個溫暖的懷抱, 又伸手摸了摸,才意識到整張大床只有她一個人。
她鼓起臉頰, 懶懶的睜開掀開右眼的眼皮, 看著身旁的空位有些失神, 目光呆呆的。
最近幾天,她都是夜晚聽著傅朝安的心跳,呼吸聲入睡,白晝時分在他溫暖的懷中醒來,再次聽著他的心跳, 呼吸聲睡個回籠覺。
這才五天的時間,傅朝安不在她就不習慣了,他才離開半個小時,她就睡不著了。
習慣這種東西太可怕了,時間久了, 她肯定會離不開他的。
黎暮打了個哈欠,裹著被子從大床的左邊滾到右邊,拿到手機後,又裹著被子滾了回來。
現在是北京時間05:58,她卻睡意全無,點進手機內的音樂播放軟體,外放了一首the f的《outskirts》,窩在被窩裡跟著音樂搖頭晃腦的。
她深深地嗅了嗅,聞到一股撲鼻而來的肉香味,一側頭就看到擺放在床頭櫃上的早餐,餐盤上還蓋著保溫罩。
黎暮的眼睛閃了閃,臉上明顯掛著笑容,還算他有良心,給她做了早餐才離開。
她微不可聞的輕哼一聲,穿著略顯鬆垮的睡衣,眯著眼睛,垂著頭,下床洗漱。
路過房間內的鋼琴時,她停下腳步,拉出椅子,十分隨性的彈了一段een的《killer een》,跟著音樂節奏懶洋洋的開口。
「射 keeps a ot et 插ndon her pretty cabet,
她那精美的酒櫥裡碼放著銘悅香檳,
&039;let the eat cake&039; 射 says, jt like arie antoette,
當她說「何不嘗嘗糕餅」時神似不食人煙的瑪麗女王,
a built- redy for khrhchev and kennedy,
她嵌固的魅力像一劑給赫魯雪夫和甘迺迪的緩和針,
at anyti an vitation, you can&039;t decle,
她隨時的邀請你都盛情難卻…」
她彈鋼琴的動作,慵懶而充滿力量的嗓音,漫不經心的眼神,透著一股信手拈來,說來就來,隨心所欲的勁兒。
黎暮做的一切都是憑著她的本能,直到她進了衛生間,直觀的看到亮著錄製紅燈的攝影機存在,才意識到她在拍綜藝,她需要注意自己的形象。
她倏地看向鏡中的自己,快速的扣上睡衣的扣子,遮住了脖頸處,那一大片密密麻麻的紅色吻痕,只是衣領不夠高,只遮住很小一部分。
這是傅朝安昨晚留下的吻痕,前兩天的吻痕剛消,他就無縫對接似的補了一大片,比上次更密集,顧名思義「讓某人知道你是有家室的人,不要再暗中覬覦了」。
簡單的洗漱後,她故作淡定的走進衣帽間,換了一身紅色絲絨質感的長袖家居服,家居服內還套了一件黑色的高領打底衫。
她進了衣帽間換衣服時,才發現,傅朝安這個衣冠楚楚的禽|獸,昨晚不僅在她脖頸處留了吻痕,還在她全身上下每一個角落都留了吻痕。
像是昨晚被他家暴了似的。
黎暮現在住的房子,是一個三百多平方米的官邸大平層,因為樓層高度夠高,就被她改成了一個loft,樓上有休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