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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固定管道的鐵勾就往上爬。
她提心吊膽,一路晃晃蕩蕩,還是成功抵達了窗臺。
白心露出一個勝利的微笑,接著摸牆,跨到了自己的窗戶內,成功滾入了房間。
幸好,幸好,沒有人發現她。
白心第二天沒上班,她洗漱好以後就美美地睡了一覺。
等到半夜,白心起床上廁所,忽的聽到隔壁有“蹬蹬蹬”的敲擊聲,像是人在走路,若有似無,很快就回歸平靜。
隔壁有人?
她的意識還未匯攏,朦朦朧朧有個印象。
絕不可能,隔壁都好久沒住人了。今天她翻牆的時候,不也沒看到那窗裡毫無亮光嗎?
也有可能是午夜腳步聲,科學方面的解釋是水泥牆中空,導致出現一些雜音,幻聽成腳步聲。
不過別想那麼多了,她還是繼續睡好了。
隔天早晨,白心是被門鈴聲給吵醒的。
她開門,外頭卻一個人都沒有。空蕩蕩的走道中央擺著一封信,信封整潔,上面的字跡也清秀娟麗。
白心納悶,拆開,讀取其中內容,只見得上面寫道:
“白小姐,你好。
我是你的新鄰居,姓蘇,單字一個牧。
此番冒昧寄信是想跟你確認一件事情,昨夜八點四十五分零三秒,你是不是曾爬到我家的窗臺上,並且翻入自家窗中,整個過程歷時六秒鐘。”
白心啞然,卻不知這個人是怎麼知曉的。只是白心很確定當時並沒有人看到她的行蹤,所以只要找一個藉口搪塞過去就好了……
“很好,已經過了一分鐘。
這一分鐘內,白小姐沒來和我道歉,那麼就說明正在思索一些搪塞的藉口,並不是誠心悔改。
你是否想問,為什麼?
首先,白小姐有細微的腳印以及鐵屑遺落在窗臺之上,我核對過了,大概能確定是踏鐵勾抵達窗臺。
至於腳印方面,我已在你家門前的地毯上擷取過真實的尺寸,由於長期以往的踩踏,導致地毯會出現近乎慣性的壓陷處。
最後就是目的,經過我家窗臺,卻不進屋行竊,那麼其目的只有一個,是藉機抵達另一個地方。
以上,與白小姐的資訊全部吻合。
所以,請務必給我一個說法,再會。”
信件內容就此戛然而止,標上了句號,乾淨而簡潔。
白心一臉的難以置信,這人究竟是什麼來歷啊?
她有點心虛,卻不至於為了這點小事就和新鄰居撕破臉皮。
白心出門,去水果店裡挑了一籃水果,小跑上樓,按響隔壁的門鈴。
很快的,就有人來開門。
開門的人是一個男人,細碎的劉海微亂,戴細邊眼鏡,眉目周正而清俊。
他身上的暖色系沐浴露香味很重,有種令人安心的質感,極淡極淡擴散,那點氣息將白心整個人包裹,團團圍困。
白心結巴了:“那個,我是隔壁的白心,你好,初次見面。”
男人低頭,瞥她一眼,許久,點了點頭,說:“早上好,我叫蘇牧。”
“那個,我是特意來道歉的。昨天我沒帶鑰匙,爬到你窗臺那裡真是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有人住,要是有,我就直接去你家問了。”
“沒事,我也是昨天才搬進來。不嫌棄的話,進來坐坐?”蘇牧臉上雖無笑意,聲音卻略柔和,看似剛睡醒。
“好。”白心把水果擺到他家茶几上,打量了一下屋內的裝潢與陳設。這裡的裝飾很普通,白色格局,非常簡單。而客廳正中的地上鋪著地毯,質感很軟。
蘇牧給她熱了一杯牛奶,自己端了一杯白開水走來:“我想你應該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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