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頁(第1/2 頁)

馬如龍一字字道：&ldo;你應該看得出我說的不是鬼話。&rdo;

&ldo;我看得出，&rdo;絕大師斷然道：&ldo;可是我不能先放他們走。&rdo;

&ldo;你信不過我？&rdo;

絕大師道：&ldo;只要你交出馬如龍，我立刻放人。&rdo;

馮超凡立刻應聲：&ldo;我保證。&rdo;

馬如龍冷笑：&ldo;你們信不過我，我為什麼要相信你們？&rdo;

&ldo;因為我是馮超凡，他是絕大師，你只不過是個來歷不明的陌生人。&rdo;這句話本來不能算是回答卻又偏偏是最好的回答。

&ldo;你要談成這交易，只有照我們的話做。&rdo;絕大師道：&ldo;否則我們就先殺鐵震天，再殺你？&rdo;

他的話已說絕。他本來就是心絕情絕趕盡殺絕的人！馬如龍別無選擇。

&ldo;好，我相信你。&rdo;他握緊雙拳：&ldo;我就是你們要找的人。&rdo;

&ldo;你就是馬如龍？&rdo;

&ldo;我就是！&rdo;

他就是馬如龍，他把他自己交了出來，他出賣了他自己。如果有人問他：&ldo;為什麼？&rdo;他自己也無法回答。因為他已不能再說：&ldo;不為什麼。&rdo;

可是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為了什麼？是因為一時的衝動？是因為滿腔的熱血？還是因為一種誰都無法解釋的義氣和勇氣？

馬如龍還是抬著頭，陽光還是照在他臉上。&ldo;你認不出我，因為我的臉已經破人修整易容過，&rdo;馬如龍道：&ldo;我在這裡用雜貨店做掩護已經躲了很久。&rdo;他不能把他真正的面目給他們看，因為他自己也無法恢復他本來的面目。

因為玉玲瓏的玲瓏玉手已經把他的臉從面板下改變了。他也不能說出這一點，因為他不能連累別人。但是他說的是真話，每一句都是。

所以他問：&ldo;現在你們是不是已經應該放他們走！&rdo;

絕大師看著馮超凡，馮超凡看著絕大師。兩個人臉上都完全沒有表情。

&ldo;你看怎麼樣？&rdo;絕大師問。

&ldo;你看呢？&rdo;馮超凡反問：&ldo;如果他真是馬如龍，他有什麼理由要為了鐵震天出賣自己？&rdo;

&ldo;沒有理由。&rdo;絕大師道：&ldo;完全沒有。&rdo;

鐵震天忽又大笑。&ldo;我早就知道你騙不過也們的，我早就知道誰也不會相信你的鬼話。&rdo;

他笑得幾乎連氣都喘不過來。馬如龍也想笑，拚命的想笑出來，大笑一場。他笑不出。

他說的不是鬼話，他說的每一句都是真話，每一個字都是真話，卻偏偏沒有人相信！這種事是不是很可笑？是不是應該讓人把眼淚都笑出來？如果他笑出了眼淚，他的眼淚是種什麼樣的淚？鐵震天還在笑，好像已經快要笑得連眼淚都笑了出來。如果笑出了眼淚，他的眼淚又是什麼樣的淚千．&ldo;你只不過是個來歷不明的無名小卒而已，我卻是&ldo;翻天覆地&rdo;的大盜鐵震天，就算你有十條命，也換不過我的一條命，你還是快走吧。&rdo;

馬如龍沒有走。鐵震天的笑聲忽然結東，忽然大吼：&ldo;你的交易既然談不成，你為什麼還不快走？&rdo;

&ldo;因為他是你的朋友，你的朋友都是好朋友，&rdo;絕大師冷冷道：&ldo;所以他決心要陪你一起死在這裡。&rdo;鐵震天霍然轉身，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