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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沒有了。&rdo;

傅紅雪正想開口，葉開忽又笑道：&ldo;我那柄刀夠不夠換一角酒？&rdo;

倒在地上的人沒有動，也沒有開口。

葉開道：&ldo;若是不夠，你就該還我的刀。&rdo;

還是沒有人開口。

葉開嘆了口氣，俯下身，拍了拍這人的肩，道：&ldo;杜婆婆，我既已認出了你，你又何苦……&rdo;

他聲音突然停頓，臉上居然也露出驚訝之色。

倒下去的人竟已永遠起不來了。

這人的臉已扭曲僵硬；手腳已冰冷。手背上還釘著那柄刀。

傅紅雪看了看這張臉，又看了看這柄刀，道：&ldo;你刀上有毒？&rdo;

葉開道：&ldo;沒有。&rdo;

傅紅雪道：&ldo;沒有毒這人怎麼會死？&rdo;

葉開沉吟著道：&ldo;她年紀看來要大得多，老人都是受不了驚嚇的。&rdo;

傅紅雪道：&ldo;你說她是被駭死的？&rdo;

葉開道：&ldo;手背並不是要害，刀上也絕沒有毒。&rdo;

傅紅雪道：&ldo;你說她就是&l;斷腸針&r;杜婆婆？&rdo;

葉開嘆了口氣，道：&ldo;無骨蛇既然可以是個老太婆，杜婆婆為何不能是個男人？&rdo;

傅紅雪緩緩道：&ldo;是的，我知道杜婆婆是個怎麼樣的人。&rdo;

葉開道：&ldo;你應該知道。&rdo;

傅紅雪突然冷笑道：&ldo;像他這種人，難道也會被小小的一把刀嚇死？&rdo;

葉開道：&ldo;但他的確已死了。&rdo;

傅紅雪道：&ldo;這究竟是把什麼樣的刀？&rdo;

葉開笑了笑。

他也喜歡用笑來回答他不願回答的話。

他拔起了這柄刀。

刀鋒薄而鋒利，閃動著淡青的光。

他看著這柄刀時，眼睛裡也發出了光。過了很久，才緩緩道：&ldo;無論如何，你總不能不承認這也是一把刀吧。&rdo;

傅紅雪也沉默了很久，才緩緩道：&ldo;想不到你也會用刀。&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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