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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空群道：&ldo;沒有。&rdo;

葉開道：&ldo;堂主這隻手……&rdo;

馬空群道：&ldo;也是被那同樣的一柄刀削斷的。&rdo;

葉開道：&ldo;堂主認出了那柄刀，卻認不出那人的面目？&rdo;

馬空群道：&ldo;刀無法用黑巾矇住臉。&rdo;

葉開又笑了，道：&ldo;不錯，刀若以黑巾矇住，就無法殺人了。&rdo;

傅紅雪目光還是凝視著自己手裡的刀，突然冷冷道：&ldo;刀若在鞘中呢？&rdo;

葉開道：&ldo;刀在鞘中，當然也無法殺人。&rdo;

傅紅雪道：&ldo;刀在鞘中，是不是怕人認出來？&rdo;

葉開道：&ldo;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一件事。&rdo;

傅紅雪在聽著。

葉開笑了笑，道：&ldo;我知道我若跟十八年前那血案有一點牽連，就絕不會帶刀入萬馬堂來。&rdo;

他微笑道，接著道：&ldo;除非我是個白痴，否則我寧可帶槍帶劍，也絕不會帶刀的。&rdo;

傅紅雪慢慢地轉過頭，目光終於從刀上移向葉開的臉，眼睛裡帶著種很奇怪的表情。

這是他第一次看人看得這麼久──說不定也是最後的一次！

慕容明珠目中已有了酒意，突然大聲道：&ldo;幸虧這已是十八年前的舊案，無論是帶刀來也好，帶劍來也好，都已無妨。&rdo;

花滿天冷冷道：&ldo;那倒未必。&rdo;

慕容明珠接著道：&ldo;在座的人。除了樂大先生外，十八年前，只不過是個孩子，哪有殺人的本事？&rdo;

花滿天忽然改變話題，問道：&ldo;不知閣下是否已成了親？&rdo;

慕容明珠顯然還猜不透他問這句話的用意，只好點了點頭。

花滿天道：&ldo;有沒有兒女？&rdo;

慕容明珠道：&ldo;一兒一女。&rdo;

花滿天道：&ldo;閣下若是和人有仇，等閣下老邁無力時，誰會去替閣下復仇？&rdo;

慕容明珠道：&ldo;當然是我的兒子。&rdo;

花滿天笑了笑，不再問下去。

他已不必再問下去。

慕容明珠怔了半晌，勉強笑道：&ldo;閣下難道懷疑我們之中有人是那些兇手的後代？&rdo;

花滿天拒絕回答這句話──拒絕回答通常也是種回答。

慕容明珠漲紅了臉，道：&ldo;如此說來，堂主今日請我們來，莫非還有什麼特別的用意？&rdo;

馬空群的回答很乾脆：&ldo;有！&rdo;

慕容明珠道：&ldo;請教！&rdo;

馬空群緩緩道：&ldo;既有人家，必有雞犬，各位一路前來，可曾聽到雞啼犬吠之聲？&rdo;

慕容明珠道：&ldo;沒有。&rdo;

馬空群道：&ldo;各位可知道這是為了什麼？&rdo;

慕容明珠道：&ldo;也許這地方沒有人養雞養狗。&rdo;

馬空群道：&ldo;邊城馬場之中，怎麼會沒有牧犬和獵狗？&rdo;

慕容明珠道：&ldo;有？&rdo;

馬空群道：&ldo;單只花場主一人，就養了十八條來自藏邊的猛犬。&rdo;

慕容明珠用眼角瞟著花滿天，冷冷道：&ldo;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