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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啊!!”
蒼予正視了他一下,眼神兇狠道:“幻覺?我也希望是幻覺!但它就是事實!!一定是你們故意的,故意將那該死的花妖找來蠱惑我們的殿下!要不他絕不能放棄那麼久的基業!!”他不敢不相信,但是情感上卻無法接受。陳國的大業和他們這些跟在他身邊出生入死的人,居然比不過一個相遇不久的妖怪。這絕對是妖法!他一邊說話,一邊卻不斷地咳出聲。他妄動這種不詳力量,耗費實在太多了。
他繼續惡狠狠地盯著蕭禹商,卻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不可置信,比他的驚愕更甚。
蕭禹商直接鬆開了他,像站不穩般晃了晃,隨即抓住了旁邊的桌子。
桌上的鏡子已經恢復了原樣,直直地照出一個失魂落魄的身影。
蕭禹商伸手去抓那鏡子,剛入手,那鏡子卻像是有感覺般地從中間開始碎裂起來。他的手一抖,那東西也隨即掉落,碎片四散。
“不!不可能的!”
突然一陣哨聲響起,蕭禹商像是突然醒悟過來,迅速地轉身看著早已靠著牆滑落在地上的蒼予,他旁邊果真擺著一隻竹笛。
他感覺掀開帳子,果見周圍不斷湧來人群。
若不是那件事讓他失神,絕不會讓蒼予有機可乘。
蒼予冷笑道:“不知這千軍萬馬之中,平南將軍要如何逃脫?”
他將蒼予拉起來,把劍架在他脖子上,扯了出去。
周圍的暗衛已經奔到帳外,將蕭禹商圍在中間,見他點了點頭,又隱去了身形。
蕭禹商飛身上馬,將蒼予也一同帶了上去,卻沒有走。
他笑道:“你說他們是選擇我死,還是你死呢?”
“我軍中以殿下為尊,我的生死自然不足為道。況我如今幾盡油盡燈枯,你打錯算盤了。”
蕭禹商也不反駁,只將他腰間的玉取下放在手心握了握,笑道:“陳軍之中除你之外已沒有人了吧。”
然後他點了蒼予的啞穴,用內力吼道,“若想留著蒼予性命,就停下你們的動作。”
陳軍果然一陣騷動,很快又靜止了下來。
看來楚晤練得還不錯。
蕭禹商看見一個將領模樣的人出來,不由笑了笑,將劍更貼近了些。一絲血絲從蒼予的頸中顯現。那個不斷靠近的將領也停下了腳步。
“放了蒼先生。否則我軍絕不會放過你。”
楚晤早已再三嚴令了蒼予的重要性,見他如見楚晤,即使是軍中,他們也從不敢怠慢。
“哦?”蕭禹商嘲諷地出聲,“若我放了他,你們就放了我?”
那個將領看了看蒼予,眸光一閃,“當然。”
蕭禹商笑了笑,“好。不過我得到陽城邊界才可放了他。”
“你!”
蕭禹商再次緊了緊手中的短劍,蒼予頸部的血絲加深了。
那個將領看了看蒼予不斷的搖頭,捏了捏拳頭,還是說到:“好!”蒼予一向是陳軍的軍師,他不能冒險。然後便衝著旁邊大聲道:“散!”手卻在背後衝著旁邊的副將擺了個手勢。
蕭禹商見眼前的人頓時整齊地向後退開一步,散開一條空道,滿意地點點頭,驅馬衝著不遠處的邊界去。離開了包圍圈後,只有幾個人馬跟在不遠處。在即將衝到邊界時蕭禹商手中暗自續著內勁,將蒼予推向後面的一人,轉回身衝刺時,四面各處卻都同時射來疾飛的鎖鏈。
蕭禹商身形未動,甚至連頭都沒回,繼續往前趕著馬。而四處卻突然出現五個黑衣人,將一干鎖鏈掃落,也跟著蕭禹商的後邊,幾個飛身便重新掩入夜色中。
進入徐州後,蕭禹商接過從一個黑衣人手中遞出的玉,和自己剛剛從蒼予手中取得的合為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