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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盛夏竟然認識他,而且還坐過了他的車還有,一般不在車上搞什麼劇烈運動的話,耳釘也不至於掉下來吧?
楊則深拿著耳釘的手一直都伸在半空中。
即便心裡知道,自己從未有買過這副耳釘的盛夏,最終也還是接下了,她回答「謝謝」的時候,一旁的繆妙氣到直跺腳。
老總因為要接待楊則深的原因,也沒功夫搭理她了,所以她連線下來和某品牌方合作的直播都擺著個臭臉。
一些不認識的網友可不慣她,直接在評論區大罵:【這種網紅肯定是摘了奶,忘了孃的型別,不想讓她賺我的佣金。】
【甩什麼臉子啊,我拉黑這個直播間了,品牌方下次選代言人擦亮眼睛,自求多福吧……】
【家人們,我也受不了,885。】
在楊則深上樓之後,盛夏沒有離開公司,而是去了一旁不遠的室外咖啡廳等他。
她隨便點了杯最近的新品,加了桂花乳酪的咖啡,沒想到喝兩口就膩了,所以又向收銀臺要了杯冰水喝。
然後想著,楊則深怎麼會來這個地方。
他是做什麼的?不會真的是他要收購這家公司吧?
——那她還真的非要解約不可了。
楊則深收到盛夏的簡訊之後,就有些聽不進去收購條件,他強行耐著性子坐了半個鐘頭,然後匆匆宣佈結束,獨自一人下了樓。
在咖啡廳外面看到盛夏時,挑了挑眉,玩味問道:「找我?」
盛夏遞出了那副耳釘。
「還給你,這不是我的東西。」
楊則深並沒有收下,而是反手拉開了對面的椅子,坐下後,他低聲說道:「這是送你的。」
以及,他又拿出了一副喜慶的紅色訂婚請帖。
盛夏看著,眯起了眼睛。
「什麼意思?」
男人將左手放在請帖上面,敲了兩下,回答道:「當面邀請你出席楊遷的訂婚宴,並且不想被你拒絕的意思。」
盛夏差點兒沒被氣笑。
誰家好人會真的去前男友的訂婚宴上?無論是真心祝福還是存心搗亂,都很沒有意思。
楊則深繼續說道:「你不是以準新郎的前女友的身份出席。」
——「而是將以準新郎小叔的未婚妻的身份出席。」
盛夏快要繞暈了,喝了咖啡,她的腦子也有點糊塗,不過還是當機立斷地回應道:「不可能,我就算是條狗,我也不會爬著去!」
相比之下,楊則深仍然顯得很淡定從容。
他的小拇指上戴著一枚黑戒,低調奢華。
摸了一下戒指表面後,他低聲說道:「我以為在芬蘭的時候,我們是同一條心。」
盛夏一愣,捏住了手裡的紙杯子。
她其實有明確地向這個男人表達過,她不再希望聽到任何和「他」、和「芬蘭」有關的事情。
「你這麼不會說話。如果我們是在演韓劇的話,這會兒我肯定會把熱咖啡潑在你的大傻腦門上。」
盛夏心平氣和地開著玩笑話。
驀地,她的眼眸裡閃過一道白光。
緊接著,盛夏就將手裡的冰水朝著面前的男人潑灑了過去,她的臉上笑意盈盈,「可惜,這裡雖然不是韓劇,卻是以我為女主角的國產劇。」
所以,她就是要因為內心不爽而潑水!
楊則深不怒反笑,他伸手摸了一下臉上的水珠,連身上的西裝外套也被潑得有些潮濕了。
再抬眼,那道婀娜多姿的背影已經走遠。
他起身時,順手帶走了桌上那杯盛夏基本沒有喝過幾口的咖啡,上面還有一道鮮艷的紅色口紅印子。
——既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