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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婭寧已經站起身了，邊走邊說：&ldo;我這就回來，等著媽媽。&rdo;

姜果掛了電話，高興得在床上打滾，一雙小腿美滋滋地在空中晃蕩著。

半個多小時後，蘇婭寧回來了。

她推開大門就聞到一陣香氣。廚房裡姜鶴揚正在裝盤，見她回來笑著催促：&ldo;剛好飯菜都好了，去洗手吃飯了。&rdo;

蘇婭寧咬咬嘴唇，&ldo;哦&rdo;了一聲。

姜果從房間跑出來，小鳥一樣撲進蘇婭寧的懷裡咯咯咯地笑。

蘇婭寧警告似的點了點她的額頭。

姜果一縮脖子，笑著跑開了。

飯桌上，三口人安靜吃飯。

姜鶴揚放下碗筷問：&ldo;果果有沒有想過去哪所大學？&rdo;

姜果眨眨眼睛，也放下碗筷，認真地說：&ldo;我想去帝都，但是學校還沒想好。&rdo;

姜鶴揚點點頭又問：&ldo;想不想去c大？前天我和在c大任教的學長通話，他說進他們學校可以走自主招生。你的成績應該沒問題，還有一年多的時間，你可以提前關注一下，如果有需要的話爸爸也可以幫你引薦。&rdo;

姜果認真思考起來，c大是全國名列前茅的綜合類大學，也在帝都。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說：&ldo;我挺喜歡c大的，就是不知道到時候能不能考得上。&rdo;

一旁的蘇婭寧忽然問：&ldo;來年春天能不能讓果果先去試試？如果能錄取的話就省了一年時間。&rdo;

姜鶴揚微微蹙起眉，手指一下一下地敲擊著桌面。

姜果鼓著臉蛋試圖抗議：&ldo;媽媽，我才高二……&rdo;

蘇婭寧打斷她：&ldo;先去試試嘛，能不能錄取還不一定呢。&rdo;

姜鶴揚不贊同地搖搖頭，&ldo;果果太小了，我認為還是應該按部就班地學習和生活。我也見過很多學生因為操之過急導致對學習失去興趣，甚至身體出現問題的。&rdo;

蘇婭寧撂下筷子，臉色也冷了下來，&ldo;姜教授，我知道您見多識廣，但是拜託能不能不要把您的經驗往果果身上套。你瞭解她嗎？你參與過她的教育嗎？她跟你的那些學生不一樣，跳級對她而言根本不是問題！&rdo;

姜鶴揚無聲地嘆了一口氣。他今天好不容易說通專案組的組長放他提前回家，他想多陪陪姜果，也盡一下做父親和丈夫的義務。

他不是來和蘇婭寧吵架的。

氣氛一時冷下來。

姜果咬了咬嘴唇，快步走到姜鶴揚身邊坐下，拉著他的胳膊說：&ldo;爸爸你幫我問問吧，如果可以提前參加自主招生，我就可以提前上大學了嘛！我對大學生活也很期待呢！&rdo;

姜鶴揚有些心疼地摸了摸女兒的頭髮，把她的碗筷拿過來柔聲說：&ldo;快點吃吧，不然菜都涼了。&rdo;

過了好半晌蘇婭寧重新拿起筷子，給姜果碗裡加了幾塊小炒肉。一家人繼續吃飯。

十一月初，第二次月考悄然而至。

姜果小朋友從最後一個考場一躍進入第一考場，成了一中&ldo;進步最大&rdo;的同學。

同樣進步的還有謝景堯，這次兩人從鄰座變成了前後座。經過上次一起分享學習經驗，也算認識了。

傲嬌的謝同學甚至還主動跟姜果打了招呼。

姜果看見熟人眼睛一亮，指著他說：&ldo;謝……謝……&rdo;

&ldo;謝景堯。&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