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寢室(第2/2 頁)
十下在嚥下去,我真的試了試,不過嚼了十幾下我就感覺咽不下去了,我一般都是嚼五六下就嚥下了,於是糾錯失敗,我仍每天第一個吃完飯,看我的小說。
我們大學有自己的林場,每年都有學生去實習,主要是種樹,同時為了體驗林區生活。學校租了輛大巴送我們去林場,那裡可真是深山老林,汽車足足走了六七個小時,把我們送到大山裡。
那裡的綠化真不錯,就是人煙稀少,零星能看到幾個林場職工,我們班男生一屋,女生一屋,那屋子就是以前的教室,據說是我們現在的大學的前身,以前的林學院就在這個農場裡,因為太偏了根本招不來學生,才搬去了市裡,不過這裡也沒有廢棄,每年都來把學生拉過來吃吃苦,種種樹,美其名曰鍛鍊鍛鍊。
在林場的一週是痛並快樂著的一週,一直生活在城市裡的我沒有去過農村,看到一望無際的林子,一大片一大片的菜地、水田,起起伏伏的山巒,呼吸著清新的空氣,感覺自己眼睛不夠看,我特別開心。
可是現實是殘酷的,開心也是短暫的。對我來說,蚊蟲的叮咬是最大的威脅,我特別害怕蟲子,我曾經和我同桌說,會呼吸的動物除了人不怕外,什麼動物都害怕。林場的動物特別多,而且多種多樣,那一週就像我的世界末日,走路我都緊緊盯著路面,怕有那個不開眼的蟲子找我親近。
雖然是盛夏,我仍從頭到腳全副武裝,比裝在套子裡的人更誇張,基本除了眼睛,我恨不得不外露身體任何一處,不過我是近視眼,帶著眼鏡,所以眼睛也算是武裝上了。
還別說,這種裝備雖然引來同學的目瞪口呆的笑意,不過我卻是保護自己最成功的一個。可不像老九,怕熱竟然被“吊死鬼”(一種林區裡生活在樹上的吸血蟲)叮到了,那個東西掉到人身上就一邊吸血一邊往皮下里鑽,還是我們班主任有經驗,用手把手將蟲彈了出來,避免了一次醫療事故。
事隔多年,我們大學生的一次同學會,當年的班主任談起此事時,還記憶猶新,想當年,他也是剛畢業不久,給我們當班主任,而且只是帶過我們一個班,當時他還沒結婚,比我們大不了幾歲,他說在給我們老九彈蟲子時,他也是蠻尷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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