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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起蔚惟一的包開始翻找戒指。
雖然他沒有想到裴言嶠會對蔚惟一用催眠術,但在蔚惟一沉睡的狀態下,他更加可以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殺死蔚惟一。
榮膺很快找到那個黑色的首飾盒。
精明如他,自然是先確認,他開啟後把戒指拿出來,用刀子劃開底層的絨布,結果並沒有找到晶片。
榮膺眉頭一皺,又劃開其他的地方,但整個首飾盒都被割成了碎片,他也沒有看到晶片。
怎麼回事?
難道蔚惟一出爾反爾,還是說他們都被段敘初設計了?
榮膺正這樣猜測著,突然從他的背後傳來這樣一道輕緩的聲音,“打著交換的幌子,實際上對我使用催眠術,讓我睡著以後,好方便你們偷戒指是嗎?怎麼樣,現在是不是要殺我滅口了?”
榮膺猛地回過頭去。
蔚惟一不知何時端端正正地坐在那裡,纖長的手指中捻著高腳杯子,她輕晃杯中紅色酒液,於是她唇邊的笑意也跟著浮浮漾漾、似有若無的。
蔚惟一掀起眼皮,淡淡地抬眸望過去時,藍色的燈光灑入她的眼中,那裡頭凌厲而冰冷,讓榮膺整個人一僵。
半分鐘後榮膺反應過來,大步走到蔚惟一身前,壓根不給蔚惟一任何逃脫的機會,他握著一把黑色的手槍抵上蔚惟一的腦門,“晶片呢?”
果然,她最初的猜測沒有錯:裴言嶠確實是黑勢力組織的人。
蔚惟一垂眸,濃密的睫毛遮掩起她眼中所有複雜情緒,她語帶譏誚,“不知道你們是真沒有腦子,還是高估了我在段敘初心中的位置,他那麼滴水不漏的男人,怎麼可能會把這麼重要的東西存放在我這裡?”
“而我不過是利用這枚戒指跟你們做交換,以此達到我回蔚藍集團的目的,我只是試探了你們一次,你們就迫不及待了?看來還是我高估了你們的智商。”
榮膺冷峻的臉上越來越陰沉,他雙目一眯把冰冷的槍口貼緊蔚惟一,“晶片在不在你這裡我自有判斷。如果你不把晶片交出來,我現在就可以一槍打死你。”
“打死我,你們不僅什麼也得不到。”蔚惟一早已料到了眼下的狀況,她冷情而從容地說:“而且我已經把晶片裡的影片複製下來,轉交給了另外一個人。”
“只要我一死,那個醜陋骯髒的秘密就會公諸於世,如此一來多少人會受到牽連?究竟誰付出更大的代價,你們衡量一下。”
榮膺面色一變,握著手槍的手一點點緊起來。
沒有秦悅的指示,他自然不敢輕舉妄動,只好一面繼續用槍抵著蔚惟一,一面拿出手機給秦悅打電話。
誰知接通後入耳就是男人的喘息聲,很顯然秦悅正在陪江震天。
榮膺想到秦悅那張美到極致的臉,以及妖嬈的身體,他只覺得喉嚨裡乾渴,又極力地壓制下去,不敢造次。
過了一會秦悅大概找了一個地方,方便跟他說話。
榮膺把眼下他們的處境告訴了秦悅,“所以如果晶片確實一直在段敘初手中的話,我們該怎麼做?”
“晶片無論是在蔚惟一,還是段敘初手中,都不重要,關鍵是為了防止裴言嶠拿到晶片,我們必須在此之前把晶片毀了。”
榮膺聞言疑惑地問道:“秦小姐,我不明白的是既然晶片對段敘初不利,為什麼他不把晶片毀了,反而引裴言嶠去爭奪呢?”
榮膺猜不透段敘初的心思,實際上即便她秦悅跟段敘初朝夕相處八年之久,她曾經費盡心機地探究段敘初,但直到現在,她還是無法琢磨透段敘初的心思。
秦悅沒有回應,榮膺也不糾結這個問題,他看了一眼槍口下神色平靜的蔚惟一,“怎麼處理她,現在就殺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