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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悅聞言一下子睜大了眼睛,原本就蒼白的面容上此刻一片灰白,“你軟禁我?”
“我這是為了我們的孩子好。”江震天輕拍著秦悅的背安撫道,見秦悅還想說什麼,江震天開口道:“你好好休息,我去問問醫生具體什麼情況。”,放開秦悅,也不等秦悅回應,他大步走出去,“砰”地關上門。
秦悅一下子虛脫般地跌坐在床上。
她剛剛說出那樣的話來,原本是想讓江震天找去菜館,再順藤摸瓜查到段敘初身上,卻沒有想到反而被江震天以保胎的名義關了起來,可見江震天在乎的只是她肚子裡孩子。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為什麼不管是段敘初、“厲先生”亦或是江震天,都在玩弄她?
段敘初許她誓言,轉身就將她拋棄,厲先生讓她懷孕,卻不責任,而江震天包養她,在乎的只是她肚子裡的孩子。
呵呵——
真悲哀。
秦悅的手用力撫過水果刀的背面,細嫩的掌心被劃出傷痕,她還是感不到痛似的,美眸中燃起怒恨之火。
這些不懂得珍惜她的男人,她秦悅終有一天會讓他們付出慘痛的代價。
***
江震天從醫院出來後坐進車子裡,轉過頭慍怒地問身側的下屬,“查到是誰在飯菜裡動了手腳嗎?”
下屬低聲回道:“根據菜館廚子的招供,說是江夫人高價收買了他們,讓他們把原本可食用的蘆薈換成了有毒的。”
江震天聞言一掌用力拍在車窗玻璃上,“果然是她!”,就像之前他在外面的幾個女人也懷孕過一樣,每一個都被丁慧娟用這樣那樣的手段害死了,有時候甚至連孩子的母親都要搭上性命,今天不就是秦悅腹中胎兒不保?
而他不是不知道丁慧娟這些年做過的事,但由於丁慧娟在整個江家威望太高,而且有孃家那樣強硬的後臺,即便他多次想離婚,將丁慧娟驅趕出江家,其結果丁慧娟會用更惡毒的手段報復他,兩人從結婚到現在明爭暗鬥二十多年,始終都是江震天處於下風。
但這次無論如何,他都不能再讓丁慧娟興風作浪下去,不然指不定哪天江家財閥就落到她丁慧娟的手裡了。
江震天壓著怒火,低聲吩咐下屬,“你幫我約蔚士勝見個面。”
“好的。”
***
蔚惟一和段敘初一起吃過晚飯後,段敘初讓蔚惟一先去洗澡,他則去收拾廚房。
十多分鐘後段敘初關上廚房的門,剛要走進臥室,下屬打來電話說菜館的那幾個早就被段敘初用更高的金錢收買的廚子,向江震天提供出偽證,讓丁慧娟成為了秦悅這次食物中毒的幕後主使者。
見錢眼開的廚子能被江震天收買,段敘初同樣可以用金錢控制廚子,所以說收買是一種不明智的手段。
下屬彙報完後,在電話那邊問道:“那幾個廚子怎麼處理?”
段敘初菲薄的唇輕輕吐出一個字音來,“殺——”,活著沒多大用處,為防止那些人走漏風聲,只有死人對他沒有威脅。
“是。”那邊的下屬機械地應了一聲。
段敘初結束通話電話後走進臥室,在露臺找到蔚惟一。
此刻她側躺在一張白色的木質長椅上,背對著他俯視不遠處的一片海域。
段敘初邁步過去,脫掉拖鞋也要睡上去,蔚惟一卻推著他,“你做什麼?椅子本來就很小,我一個人還不夠位置,你這麼壯的人再躺下來,先不說我會被擠下去,保不準這椅子會被你壓垮。”
“我有那麼厲害?”段敘初挑眉,似笑非笑中噙著絲絲邪魅,“那我們就試試。”,說著他突然抓住蔚惟一的手腕,大手撈起她的腰,將她猛地拉起來。
下一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