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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自己的心思，剛才在警局的時候，自己的表現可一直很鎮靜啊！

&ldo;呵呵，沒什麼丟人的，來，咱們過去坐！&rdo;陳飛指著警察局大院裡的一張長椅說道。

楊明看了陳飛一眼，點了點頭，默默地跟在了他的身後。沒錯，楊明現在的確也很想找個人來傾訴，剛才，他就想把自己的心情告訴趙瑩，但他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一方面是怕趙瑩替自己擔心，最主要的卻是，置身事外的趙瑩永遠也不會理解楊明這種後怕的心情。

&ldo;小夥子，怎麼樣，是不是很害怕？&rdo;陳飛靠在長椅上，點燃了一根香菸，又遞給了楊明一根。

楊明不知道陳飛為什麼會認為他也吸菸，不過還是老實不客氣地接了過來，點燃，深吸了一口，然後才緩緩地說道：&ldo;開始的時候很怕，現在已經好多了。&rdo;楊明不想讓他看扁自己。

&ldo;哦？呵呵，你很有出息嗎？說出來不怕你笑話，記得我剛從警校畢業參加工作，執行任務時第一次開槍擊斃了歹徒之後，我整整吐了一宿！而且一個星期都在後怕，晚上還做噩夢！&rdo;陳飛邊說邊拍了拍楊明的肩膀。

&ldo;陳隊長……我……&rdo;楊明聽到陳飛身為警察，也依然如此，終於再也憋不住心中的壓抑了：&ldo;我好害怕！那天晚上的畫面，不停地在我腦海中閃現，雖然我控制自己不去想，但那些畫面卻還是不由自主地出現，就像是刻在我的腦子裡一樣！&rdo;

陳飛聽後哈哈一笑：&ldo;小夥子，你已經不錯了，居然忍耐了這麼長的時間，至少你在警局的時候並沒有露怯，不然你這大英雄的形象，可就要被嘲笑了！你也不用覺得丟人，無論是誰，第一次殺人的時候總會有這種感覺的。但是你記住，你殺的人是壞人，所以你根本就不必有什麼心理負擔，也不要覺得良心上面過不去！你想想，姬水生這樣的人，如果不儘早除去，對社會將帶來多大的危害呢？&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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