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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人性格比較直,對事不對人,你別介意。」
為了尋求認同感,他還故意詢問祝野的意見:「你覺得呢?小祝。」
他對祝野的印象還停留在今天兩個人拒不願意猜信物那一段,來之前也聽說過兩個人離婚之後的風言風語,現在無比確信,祝野和他一樣,也厭惡著鬱遲。
他算盤打的很響。
按照以往錄節目的規矩,來節目第一天,大家無論如何也不會直接撕破臉面。
更何況,他也算個不大不小的影帝,好歹是個前輩,就算兩人不熟,祝野也不至於連個面子都不給。
殊不知,這一下徹底戳了祝野的痛處。
祝野將手裡的茶杯一放,樂了:「我覺得?」
他連裝都懶得裝一下,直接道:「我覺得你泥菩薩過河都自身難保了,怎麼還有心思管別人的閒事?」
於影愣了一下。
祝野揚了揚下巴:「都來參加離婚綜藝了,還五十步笑百步?誰比誰高貴啊?小於。」
於影剛想發怒,餘光裡,他的助理緊張的沖他擺頭。
憤怒之下,一個念頭驟然閃現:祝野姓祝,他完全沒必要守那套前輩後輩的規矩。
這時,他才想起自己以前其他場合遇到的祝野,和他玩的那堆公子爺一個個高高在上,耀武揚威,仗著出身好,動動手指頭就能輕易為難一個人。
祝野被那堆人簇擁在沙發上,無所事事端著酒杯看手機,就算全程冷著臉不說一句話,旁邊那些平時高高在上的人,卻一個個上趕著討好他。
當時他的朋友意味深長看著祝野,說:「看到了嗎?那才是真正的身在羅馬。」
於影霎時冒出一後背的冷汗。
「我說話直接了些,對事不對人,你不會介意吧,小於?」
於影臉色一會兒青一會兒紫,表情已經不太好看了。
祝野卻好像看不見似的:「你臉怎麼這麼白啊小於?感冒了?有病要及時去看病的。」
一側,鬱遲事不關己的垂眼喝水,重新將茶杯遞給蘇叢音,還沒送到蘇叢音手裡,已經被另一個人先奪走。
【小於,你怎麼看小於】
【爽死我了,小於,你臉怎麼這麼白啊小於】
【好喜歡看這種夫夫平時互懟,遇到問題一致對外的戲碼】
祝野搶過鬱遲的杯子,放在茶几上,發出清脆的碰撞聲音。
「怎麼都不說話了?」
祝野又恢復了一點笑意:「聊天啊。」
陸煙和方歌兩個和事佬一邊做了個苦澀的表情,一邊趕緊圓場。
蘇叢音和鬱遲的視線再次在空中相撞,又不約而同的挪開。
幾秒後,她口袋的手機震了兩聲。
她避開於影點開,來信顯示鬱遲。
——下午一點半,情緒閣樓。
她摁滅螢幕,下意識看了眼祝野。
時刻注意著兩人動靜的祝野眯了眯眼,彷彿叢林中的猛虎嗅到了獵物的氣息,直勾勾盯著鬱遲。
鬱遲熟視無睹,被誤解了也十分淡定。
【祝野這個表情,好像守到了什麼獵物】
【完咯,老婆要和別人跑咯】
【樓上好幸災樂禍哈哈哈】
簡單聊了一會兒,大家各自回房休息。
中午的時光漫長而枯燥,直播間雖然還有人在,但也都是開著綜藝的背景音幹其他事情。
直到下午一點半,鬱遲的房門開了又關。
他關門時小心又細緻,連卡鎖的聲音都輕了又輕,幾不可聞。
眼尖的觀眾一下注意到這點異常。
【鬱遲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