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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比起男色來,信陽君更關心他唯一的兒子的命。
所以,姬忽是在所有人等著看好戲的心情中,走向信陽君的。
他靠得又近了些,舉起了手,在信陽君厭惡的眼神中,他那隻握緊的手忽然鬆開了:“君上,可認得此物?”
“這是。。。。。。。是。。。。。。。”信陽君不可置信地睜大了雙眼。
他微微扯起嘴角,極為恭敬地行禮,順從地要隨著侍衛準備回宮了,還沒邁開幾步,信陽君略帶急迫的聲音就傳來了:“站住!”
侍衛們的好奇心大起,這公子忽到底做了什麼,三言兩語的讓君上回心轉意了,而更讓他們好奇的是,君上又下了一道命令:“你們不準跟去,全都留在原地待命!”
姬忽伸手,做了個‘請’的動作:“君上先行。”
信陽君也毫不客氣,輕甩寬袖後大步走在前面,許是藏有心事,他的步子快而凌亂,這條冗長的宮道,不過一會兒就走到了盡頭。
這座寢宮是沒有侍衛的。即使是奴隸,也是些只會做事的啞奴,信陽君很明白這點,所以他一踏入後,便迫不及待地問出了心中壓抑著的話:“歧兒在哪裡!”
他不答,只用目光,平靜如水地看著神色焦急的信陽君,不冷不熱地笑了:“沒想到,君上還是個慈父啊。”
誰能想到,這樣為兒擔憂的慈父,會和大王一起對他百般□,在他身上肆意地尋歡呢?
而那個讓他永生不能忘記的是,這個在秦國素有儒雅美名的信陽君,向大王進獻了一根長有倒刺的棍子,並且含笑著對大王說過——不聽話的小東西,那就想辦法讓他聽話。
對於他的譏諷,信陽君全無耐心,乾脆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五指慢慢收攏的力道,看著他的面上浮現了異樣的紅色時,才問:“說,我兒到底在哪裡!”
姬忽眯起了眼,嘴角輕蔑地閃過一抹冷笑。
若他從前是信陽君口中不聽話的小東西,那麼現在,這人在他眼前,就是不知好歹的老傢伙!
“君上,怎麼不繼續動手了?”
掐在脖子上的手有了一瞬的僵硬。
他彎起了眼角,笑得無邪:“哦,是了,我若死了,公子歧也就找不到了。”這時,脖子上的那隻手才徹底鬆開了,只是在離開前,還不忘重重使了一把力道。
嘭的一聲。
他的身子不住地往後,極為不巧地撞到了香爐的一角。後背的那個地方,方才剛撞上了屏風,現在疼意如野火燎原般襲來,深呼吸了好幾次,才勉強能撐住。
信陽君的心思全在他的兒上,根本不管姬忽的死活:“你說歧兒在你手上,本君怎知你說的話是真是假?”
“不相信嗎?”他反問。
那塊玉佩就可以說明一切了,信陽君是相信的,否則又何必支開侍衛獨自前來,畢竟公子歧是他的獨子,即便是冒險,也會前來一試的。
原來這就是所謂的親情啊。
可惜,他從來沒有嚐到過,他有的親人只是把他像禮物一樣送到秦國,任人□踐踏。
“說!你到底想要什麼!”信陽君沒了耐心,不想再和他做口舌之爭,什麼都比不上歧的命重要,他決意攤牌。
姬忽慢慢地抬頭,笑得如沐春風:“我要的東西,只有君上能給。”瞬時,他收斂笑意,鳳眸微眯,閃著精湛而銳利的目光,那樣的神情,有如一隻展翅的鷹,貪婪地索要食物,“我要一張宮中密道分佈圖。”
密道分佈圖?那樣的東西,怎能給與他人?
信陽君也不顧得一慣的優雅儀態,破口大罵:“混賬!”轉念又想,他知歧的下落,這才壓平了怒意,但語氣依舊是傲慢,“那圖只有大王才能過目,本君又怎會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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