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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辦法,自然不傷天不害理不傷人。”
真的有辦法,這世間真有奇蹟?月西樓想到這,對著司馬恣深深一作揖,道:“司馬公子,我先謝你來看我。我非矯情之人,公子果真能救我,月西樓以後一定報答你。”
司馬恣道:“我救你,一為還恩,二來,覺得你也是個磊落之人,值得相交。不必客套,什麼報答不報答。”
“如此我便叫你一聲大哥,還請恣兄不要嫌棄。”月西樓道。和司馬恣在一起,他難免被他帶的多了份瀟灑。
“叫大哥不錯,那我稱你樓弟。我會請人易容替你,你跟著我離開這是非之地,待風頭過後,你可再易名而生,行走世間。”司馬恣道。
“易容替我?大哥,這樣不是會害了別人?赤炎女帝聽過我的琴音,不是自驕,這世上怕是無人能模仿的出我的琴音。”月西樓的臉上,愁雲立現。
“樓弟,你這是常人的見解。我師兄會一門幻術,能讓人吐露心聲,且讓人以為一切皆按她的想法實現。”司馬恣道。
這麼神奇?那這種幻術,為何不曾聽聞?月西樓還在費解。司馬恣已看出他的疑惑,道:“這是終南山的絕密武學。一世只有一人會施,代代單傳,且不能用來作惡。詳細的我可以以後告訴你,眼下,你需要彈奏你曾在赤炎彈奏過的琴曲給我的師兄聽,而且讓我師兄熟悉一下你的常態,他好模仿於你。”
“大哥,謝謝你們,你的師兄真的不會有事嗎?若非萬無一失,我還是不願意讓他為了我犯險。”月西樓又喜又憂道。
“放心,不會有事。你以為赤朔娶了你會常和你在一起嗎,我料定她只會羞辱你後將你置之冷宮,而後,西嶺國事態平穩後,她定會拿你做藉口,再次與月沼國開戰。”司馬恣篤定的說道。
看的這麼遠,月西樓不由佩服司馬恣,而且司馬恣說的,他全部都相信。於是他道:“大哥,該怎麼做,小弟聽你安排。”
“好。”見月西樓完全信任自己,司馬恣笑道。
司馬恣留在此處觀察守衛月西樓的兵士,這幻術可持續兩個時辰。靜然按前幾日與司馬恣商量的,易容替了月西樓,將他日常舉止學了個常人不察,又帶月西樓去了荒郊,取出藏在那裡的琴,聽月西樓彈了幾曲,牢記於心。一切確認萬無一失後,靜然一人返回月西樓原本的住處,而司馬恣自去了荒郊替月西樓易容,帶他離開。
平亂
奕王西嶺奕公然叛亂,自立為帝,欲脫離西嶺國。作為女帝,西嶺琪自不會任她妄為。只十日,女帝已率眾人做好的準備。只待六月初三,黃道吉日誓師討伐。
六月初一,西嶺皇宮。
太皇西嶺放與太皇貴君君清揚回宮,同歸的還有蕊王西嶺蕊。原本去年十一月太皇欲回宮參加女帝西嶺琪的大婚,怎奈太皇貴君君清揚途中染恙,一行人改道去了鬼醫谷求醫。今年四月君清揚痊癒,卻得到西嶺蕊軍權被收回的訊息。君清揚不放心,遂與西嶺放一同到了江城。
軍權被收回,三年封地收成全部上繳國庫,沒了蕭遠沒了權勢的西嶺蕊多了幾分清醒。回首這六年,她多了爭名奪利的野心,卻少了愛民如子的仁心。蕭遠總是誇她有女子氣概,做事雷厲風行,不會瞻前顧後。實際上只是讓她做事更少思量,一意孤行。胞弟西嶺辰曾規勸自己留意蕭遠,可是自己不但沒聽從他的勸解,反而為了與月無疆盟約,差點毀了他的清白和姻緣。
好在沒有造成無法挽回的後果,西嶺蕊不由慶幸。現在想來月無疆並非真的誠意與自己結盟,只不過是對胞弟起了色心,又想攪亂西嶺國的政局,故而順水推舟。月無疆此番也被算計,她人還在西嶺,赤炎就對月沼下了戰書。這兩軍交戰,先機十分重要。故月沼一敗塗地。
說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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