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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仇武摸了摸他的腦袋，「現在真的好些了，都有閒情逸緻來嚇唬人了。」

「誰嚇唬你們了，我真的是妖。」衛定拍開宋仇武的手。

宋仇武聳聳肩，「好啊！你要是狐妖我也認了，吸乾精氣也好，吃幹抹淨也罷，都隨你。」

「我也是我也是！我這輩子能死在這麼美的男狐狸精的雙腿下，值了！」習湛嬉皮笑臉地說道。

衛定挫敗地垂下了腦袋。怎麼都不害怕？

「哦！對了，呱呱？」衛定想起被自己收進『納虛界』的兩個小孩兒來，左顧右盼起來。

呱呱已經睡在了旁邊的菸灰缸裡，他跟著哥哥和麻麻忙了兩天一夜，早就困得不行了。

習湛把呱呱抱起來，揉了揉他頭頂的綠毛球，「定定……呱呱他……是鴨子精？」

如果是的話，那這孩子應該和他沒關係吧。他習湛沒有和妖滾過床單，哦，不對！只和衛定這隻狐妖滾過床單呢。呱呱，純粹是長得和他像吧。

衛定有些遲疑，「鴨子精？為什麼這麼說？」

「他……」習湛想起了那個胖娃娃呱呱，比劃著名手指半天解釋不出來。

衛定從他的神色間知道了這人應該是見過了呱呱的人形形象。

他的『元神丹』一熄滅，就會自動把『納虛界』裡頭的活物釋放出來。想來他昏迷之後，呱呱和那個小姑娘就是這麼突然出來的吧。

「那個小姑娘呢？」衛定問道。

「在廚房，我讓她自己吃東西呢。」習湛舔了下嘴唇，「那，那孩子是什麼人哪？」

「從人販子手裡救出的孩子。」衛定道，「怪可憐的，你們幫忙照顧一下，給她找個好出路。」

「你失蹤了兩天一夜合著是去追查那些人販子的下落去了？」習湛立馬反應過來。他一直都誤解了這傢伙嗎？也是，這傢伙來去自如，誰都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出現什麼時候消失，他那麼喜歡的小孩子丟了，他怎麼可能不當回事？

習湛忽然驚覺，自己從沒有真正瞭解過衛定。現在回想一下，之前發生事故的時候，他們總是聯絡不上衛定的原因……就在這裡了。

「去把小姑娘照顧好。」衛定沒有正面回答剛剛的問題，他需要立刻紮根，可眼下的情況還不允許他離開此地，還有一個小果實還沒救回來。

「對了，果果那裡……等呱呱醒了，讓呱呱帶你們去救人。」衛定又交代一句道。

「武嬰那邊已經追查到抓了果果的那些傢伙的線索了，你別擔心，也就今晚最遲明天，必定會把果果平安無事地帶回來。」宋仇武心疼他自己都這樣了，還對這幾個孩子這麼好。

「那好！我睡一會兒，別打擾我。」衛定閉上眼睛躺了下去，他現在也需要補充一下睡眠。

習湛見他就睡在沙發上，彎腰要把他抱起來，「去樓上睡吧，沙發太小。」

衛定已經困的無力反駁他了，輕輕地『嗯』了一聲後，任憑習湛把他抱了起來。

宋仇武去廚房找到了秋兒。

秋兒吃了滿滿一桌子的食物，撐得抱著肚子躺在廚房的地板上直打嗝兒。

宋仇武把她抱出去後，放在了小沙發上。這小姑娘沒睡過這麼柔軟的地方，好奇地四下張望，全無睡意。

習湛從樓上下來後，把呱呱放在自己的手心裡，有一搭沒一搭地和秋兒說話。

秋兒年紀不大，有許多事情她也說不清楚。她只知道管驢叔叫爺爺，只知道爺爺賣了她就有好吃的好喝的，以後不會再挨餓受凍，也不用被媽媽爸爸打。她還知道自己有親姐姐，說起姐姐她才開始懵懵懂懂地哭了起來。

習湛不太會哄女孩子，不過還是給小姑娘找了個小玩偶給她，藉以安慰她。並打算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