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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快就把伺候你一晚上的恩人丟一邊了啊!跟你那沒良心的主人一模一樣。
「我知道,我和呱呱一起。他去哪兒我去哪兒。」果果道。
一家人嘛,可不是要在一起。
「武嬰,你看看,白瞎了吧。撿來的就是撿來的,轉眼就把你給忘記了。」習湛想讓武嬰也憂傷憂傷,武嬰並不把這當回事,他交代果果:「你可以和小鴨子玩,但,一定要跟著我行動。」
武嬰決定的事那可是很少有人能夠令他改變的。他可不會因為小毛孩兒喜歡一隻醜小鴨就把人丟給別人,他不是那麼不負責任的人。
果果哼了一聲,以示抗議。算了!反正他知道弟弟在哪兒了,就不怕找不到弟弟。
「行了,鬧劇結束,阿湛你跟我出去一趟吧。」武嬰想起自己來這裡是有正事的,提醒習湛。
習湛搔搔頭髮,「你別衝動,我是不會帶你去宋仇武的地盤的,你們倆一見面就是世界大戰的前奏,我可不想當千古罪人。」
「我一定要見到衛定。」武嬰堅持道。
「那你得保證不要和宋仇武一見面就掐架,我可以帶你去碰碰運氣,你最好不要被他們的人發現,否則……」
武嬰鄭重地點頭作保證。
習湛見他答應了,起身出門,「跟我走吧!」
果果一直在一旁留心聽他倆的談話,得到了不少訊息。
原來麻麻的名字叫『衛定』啊!真好聽哪!在小果實的心裡,麻麻恐怕就沒有不好的地方吧。
呱呱自覺地把腦袋藏在了果果的胳膊裡,忽視了習湛投過來的目光。
暴躁叔叔雖然對他也還不錯,
衛定玩味地看了看自己腳上拴著的鎖鏈,幸虧這地方沒有熟人,不然,讓對方看到他堂堂『欲』仙衛定如此模樣,這一世的顏面都得毀於一旦。
宋仇武坐在他的病床旁邊,眼睛就沒從他身上挪開過。
「你說你失憶,又怎麼記得自己的名字的?」宋仇武還在糾結這個問題。
「慢慢想起來了一點東西唄。」衛定眼角輕飄飄地揚起來,給了他一個『這你都想不到』的眼神。
「除了記得自己的名字,你還能想起什麼?」
衛定沉思片刻,想著要詐一詐這人,「三年前我離開後,你有沒有收到過什麼特殊的東西?」
宋仇武微微蹙眉,一字一句地疑道:「特殊的東西?你留給我的?」
衛定連忙擺手。開玩笑,他可不能承認是他留的東西,那可是嬰兒、人類的嬰兒。他怎麼解釋嬰兒是從哪裡來的呢?阿木當時留字條時就寫過:這是你的親生骨肉。有這麼一句話,他更不可能明目張膽地表明孩子和自己有關係吧。
「沒收到。」宋仇武冷冰冰地回道。他等了一年多,就是為了能夠等到這傢伙留下的隻言片語,哪怕對他說一切都是在玩他,耍他,氣他,坑他……怎麼樣都好,也比一丁點兒訊息都沒留下,消失的那麼乾脆,那麼輕鬆,那麼得無所謂讓他來得好過。
好像自始至終,這人都是一副沒心沒肺,浪蕩不羈的狀態。反倒是他,原本只是想玩一玩的,卻深深地陷了進去不可自拔。
他宋仇武也不算是沒玩過的,卻沒想到臨了臨了,玩了個比他更會玩,更愛玩,風流成性的傢伙。
這他媽的就是命!
「不可能啊!」衛定自言自語。看這傢伙的樣子,他之前應該和他有挺深的牽絆的,這傢伙連婚書都和他簽了,難道不是他結的四個果實裡頭任何一個的血緣贈與者?
那他得多麼的悲催啊!
衛定有點兒同情地看向宋仇武。這麼痴情,卻一點兒收穫都沒有,其他那幾個怎麼說也和他結了果,這傢伙……付出最多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