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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頁(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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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心翼翼扶起蕭睿,還替蕭睿拍了拍衣擺,又問:「陛下這是怎麼了?」

蕭睿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像是要把剛剛屏息時錯過的都喘回來一般,直到雙手與小肚腿開始出現不妙的麻意,想起羅道士的叮囑,他才開始調整呼吸,讓發緊的嗓子慢慢放鬆下來。

曲公公給他倒了杯熱茶,蕭睿喝下茶水,又過了許久,才道:「是他……」

曲公公微微一頓,關心似地輕聲問道:「陛下您說什麼?是誰?」

蕭睿抬眼看向曲公公,眼球輕輕顫著,說:「是他!」

蕭突然拔高了聲音:「是他!就是他!」

不是什麼長得相似,就是他,就是他岑吞舟!!

他方才看他的眼神,和那晚,他親手將劍推進他胸口時,一模一樣!

一個人被曾經的友人所殺,多少會覺得憤懣,或是怨恨吧。

可那時,死在他劍下的岑吞舟眼裡沒有這些情緒,沒有怨恨,沒有憎惡,只有疲憊不堪孑然一身後終於能停下的解脫,還有……

「對不起啊。」

他聽不懂的歉意。

而不等他想明白那聲對不起是什麼意思,染了血的手便像曾經無數次那樣,拍到了他的肩上。

可過去無數次的拍肩,總伴隨著無聲的鼓勵,令他安心。

唯獨那次,濃稠到叫人無法呼吸的夜色下,他拍了他的肩,接著那手掌就無力地垂了下去,鮮血在色澤明麗的龍袍上落下猩紅的掌印,他感覺不到絲毫的安心,甚至有些,恐慌。

讓自己忌憚的人死了。

他本該如願,本該鬆一口氣,卻不知為何,他感覺自己像是做錯了什麼。

回首過去謀劃要殺死岑吞舟的每時每刻,他明明是那樣迫切地想要對方死去,為什麼結果給他帶來的感受,和預想中的完全不同?

他去找沈霖音,沈霖音的安慰令他好受不少,可還遠遠不夠,遠遠填補不上岑吞舟死後帶來的那個令他窒息的缺口。

後來在長年累月的「病」痛折磨與燕蘭庭和蕭卿顏的聯手壓制下,令他迷茫的痛苦又一次轉變成了想要除之而後快的憎恨。

他恨岑吞舟!無論是燕蘭庭、岑奕,還是蕭卿顏,他們都是因為岑吞舟才跟自己反目的,如果沒有岑吞舟,一切都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模樣!!

然而那人已經死了,再多的憎恨也於事無補,於是他將恨意深埋心底,看似已經遺忘,只有沈霖音知道,岑吞舟三個字於他是附骨之疽,是死也要帶進棺材裡的刺。

所以初時聽說岑鯨就是岑吞舟的傳言,蕭睿將信將疑,想著就算那女子不是岑吞舟,僅憑她引起的這些傳言就註定她該死,更何況她是燕蘭庭的妻,等自己痊癒,夫妻倆加上蕭卿顏和岑奕,一個都別想留。

方才瞧見岑鯨的樣貌,他更是覺得她死得不怨,長這麼一張臉,便不該活著。

直到察覺對方看自己的眼神,深埋心底的憎恨掘肉而出,掛著淋淋的血,叫他只剩下一個念頭——

岑鯨,必須死!

……

「蕭睿出宮做什麼?」馬車上,岑鯨問燕蘭庭。

岑鯨不信燕蘭庭不知道蕭睿就藏在那輛馬車上。

燕蘭庭確實知道,若非知道,他也不會因為岑鯨晚出來那麼一會兒,就著急想要進書院尋找她。

燕蘭庭:「他躲開我安排在明面上的眼線,去見了兵部尚書秦晚槐和南衙翊衛大將軍常念,又去了昨日剛回京的武闕家中。」

兵部尚書秦晚槐,此人和顧太傅都是保皇黨。

至於南衙翊衛,和南衙驍衛一樣,分管京城以南,也就是宮城外的地界。

南衙統共九衛,管的事兒又多又雜,其中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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