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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老大號稱‘天海’,時常帶著一群倭人來到中原,惹事生非,當他們得知江南有柄淚星劍,便想奪到東瀛。
就在那時,他的父親剛好遠行回來,遇見了那群倭人,揮劍,形如開山,勢如雷霆,劍光流星般揮像那群倭人。
“姓鄭的,你放過了我們,他日我等卻會回來報仇的,也不會放過這裡的任何一個人”
就在這一天,他父親放過了那群倭人,從此也和扶桑忍者結下了仇。鄭府也和許許多多武林同盟一樣,步入了一場沒人能夠猜測到結果的生死漩渦。
有所為而有所不為,鄭府自此盛譽開始衰退,之前與鄭府同患難,深有交情的親朋好友也敬而遠之,唯恐扶桑忍者前來複仇。
那天是臘八,雖然已經過了七八年,但鄭天龍還是很清楚的記得那一天,林豔荷託人轉告他,讓他不要再去找她了。
鄭天龍慌了,發誓一定要問清楚,當他來到林府,她的母親卻將他攔在門外,堅決不再讓他見她。
他滿懷矛盾,不吃不喝天天守在大門口等她出來,終於又一次,他的行為打動了林府的一個下人,她偷偷的告訴他,林豔荷已經和別人訂親了,並在除夕前成婚
鄭天龍心裡突然一陣無法忍受的刺痛,倒在地上,他的臉色越來越蒼白,身子也在發抖。他似乎看見自己的心流星般墜入了冰谷,下面有幾隻餓狼正搖搖晃晃地走來
他跪在山巔上三天三夜,誓言都不算了嗎?
山下的小鎮,還有酒,他只想大醉一場,那時他終於體會到苦酒的滋味了,除了酒能解除悲傷,哀痛之外,還有什麼呢?
醉了,他醉了,醉得很快,他卻喜歡上了醉得感覺,麻木的感覺。
當他醒來之後,又是第二個晚上了,於是他又醉了。
從此以後,他不會有機會再見到她了,那麼這份寂寞和孤獨,要如何解脫呢?於是他又醉了。
無論醉得多久,都有醒的時候,風很輕,曙色也已漸漸降臨了大地。
終於,他做了個痛苦的決定,他去了很遠很遠的地方,他沒有再去找林豔荷了,他覺得一切多餘了,他選擇了沉默。
他這一去,便是六年,不長不短的六個春秋,冷冷熱熱,有苦有甘,多少變化,多少滄桑,但他卻似乎沒有改變多少。
而如今,他卻還不知道那一天林豔荷為何避開他,為何不再見他?難道事情真的有所隱瞞?甚至跟那時的扶桑忍者有關?
只聽林豔荷幽幽道:“那一天,我聽我們鎮的吳姨說你家已到我家提了親,讓我在家裡等著你”
吳姨是這個鎮的媒婆,據說這個鎮的大部分姻緣都是她牽的紅線。
林豔荷顫聲道:“我足足等了七天,你不但沒有來,連我去找你也找不到,你像是從世界上消失了一樣”
鄭天龍緊閉著眼,不讓眼淚流下來,他的臉上卻起了一陣)(,像是被人抽了鞭子,山巔上的情景,又浮現在他的腦海中。
林豔荷的身子抖得更厲害了,道:“後來我聽人說,你帶著一個女人走了,不會再回來了”
鄭天龍忽然打斷了她的話,大聲道:“誰?是誰說的?”
林豔荷凝視著他,道:“是我母親。”她連聲音都已緊張而發抖。
鄭天龍的神情似已接近瘋狂,她的這句話,就像一把尖刀刺入他的心臟,他的血像青山間的瀑布般噴了出來。
林豔荷又道:“但這也不能怪她,她也是為我好”
一個母親不管怎樣為自己的兒女,也都是對的。
“她為什麼要這麼做?”鄭天龍瘋狂的瞪著她,淚,終於忍不住的流下。
“她為什麼要這麼做?難道你還不明白嗎?”林豔荷手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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