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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得福驚愣，狼狽地站在那裡看著我。他說：&ldo;你……你在替什麼人工作?&rdo;

&ldo;目前，我是在替皇甫先生工作。&rdo;

&ldo;但是，看起來一點也不像呀。&rdo;

&ldo;誰說不像?&rdo;我看訴他：&ldo;我為一件特定任務在替他工作。我受僱要替他我回這吹矢槍，我已經找到了。

&ldo;其它我剛才給你瞎扯的都是為了免費給你點忠告，叫你不要和我玩花樣，否則這件事會弄到報紙上去。這件事弄到報上去，你就失去了一個好飯碗了。&rdo;

他站在那裡盡眨眼講不出一句話來。

&ldo;再見了，龐先生。&rdo;我舉舉吹矢槍向他示一下意。

他深吸一口氣。&ldo;再見，賴先生。&rdo;他說。很有禮地一鞠躬。

我走出門去，手裡比來時多了支吹矢槍。

第06章

白禮南的地址是在低階區的一個廢用辦公大擭。這裡的房子一度曾極值自傲，是大家羨慕的辦公所在地，但是現在，一再改變外貌和隔間，有的變了倉庫，變了裁製衣服，有一些變了單人公司的收件處。

我進去的一扇門上寫著：&ldo;白禮南……攝影師&rdo;。門一推開裡面什麼地方響起了鈴聲。有一個燈亮著，指示一塊牌子。&ldo;攝影師在暗房工作，請休息稍候&rdo;。

我環顧四周。

房間裡有一隻辦公桌、一隻迴旋椅、兩隻椅子、一架攝影場用的照相機、一座放雜物的架子、一個玻璃拉門櫃，櫃裡好幾臺照相專業人員手提的相機。

不少裝在鏡框裡的代表作掛在牆上。很多放大的照片和狩獵有關，皇甫幼田不斷的出現在照片裡。

兩分鐘之後白禮南才從暗房出來。眼睛眨著還沒太適應。&ldo;對不起，讓你等了。&rdo;他說：&ldo;我在暗房裝幾塊感光玻片，喔……是偵探。&rdo;

&ldo;是的，沒錯。&rdo;我站起來，握手。

&ldo;有什麼我可以幫忙的嗎?你來這裡是……&rdo;

&ldo;想要些相片。&rdo;

&ldo;那一類的?&rdo;

&ldo;昨晚宴會的。&rdo;

&ldo;我現在正在弄一部份。&rdo;他說。

&ldo;我要看看這些照片。&rdo;我說。

他把眉頭蹙起看看我，然後他說：&ldo;可以，我把你當自己人，進來吧。&rdo;

暗房設計很好，進去的地方成&ldo;s&rdo;狀，即使冒失鬼誤開暗房的門，光線也進不去，是個大暗房，橘色的燈光照出掛在牆上的照片。

暗房的牆上雜然無章地掛著衝出來的照片;有的是裸的藝術照，有的根本是裸的照片;有的大膽到沒有雜誌敢刊。事實上牆上除了這種照，沒有別的照，唯一穿衣服的一張，穿的衣服比郵票也大不了多少。

&ldo;嗯，蠻不錯的。&rdo;我環顧一下，吹聲口哨。

&ldo;我要昨天宴會的照片。&rdo;我告訴他。

&ldo;為什麼?&rdo;

&ldo;為了研究那些客人的長相。&rdo;

&ldo;你是不是在替皇甫工作，賴?&rdo;

&ldo;是的。&rdo;

&ldo;你認為這些照片可以幫助你找回失竊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