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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架子豎在牆上。有的放著各種珍品,旅行狩獵紀念品。其它放著罐頭食品,文具用品,筆記本,等等。
房間後面,近天花板一個木櫃上,另外有一支吹箭,很有力,深深地插在木頭裡。
&ldo;糟啦,&rdo;倪茂文叫著說。
&ldo;你看,你看。&rdo;皇甫太太喊道:&ldo;一支毒箭吹在喉頭裡。&rdo;
&ldo;另外還有一支,在木櫃上。&rdo;我指向那一支說。
皇甫太太把身子向前要去取那支吹箭。
&ldo;不要去動它!&rdo;我叫道。
她突然轉向我,高聲激動地說:&ldo;怎麼……賴先生,你嚇了我一跳,什麼意思不要去動它?你有什麼資格向我發命令?&rdo;
我說:&ldo;不要去碰它。這支吹箭是證據。你碰了這裡任何東西都會後悔的。&rdo;
&ldo;什麼意思?我會後悔?&rdo;
我說:&ldo;吹箭的角度可以看出來源的方向。你看從這支吹箭尾巴延長下去是直接指向這個視窗的。我相信再延長下去,大概是你畫室的位置。&rdo;
她看向我,嘴巴驚愕得張開了關不起來。
&ldo;你跑去把它拔下來,別人會說你是急著掩飾證據,不願被別人看出來吹箭是你從你畫室洗手間吹過來,謀殺親夫使你自己成為有錢寡婦的。現在,我們大傢什麼東西都不要碰,退出來。由我來通知警察。&rdo;我一口氣把要說的說完。
倪茂文轉向我冷冷地說:&ldo;我好像也要同意皇甫夫人了。你管的事太多了,而且太發號司令的味道了。&rdo;
&ldo;我當然要管。&rdo;我說:&ldo;我是一個有照的正式偵探。我知道發生這類事情時的標準作業方法。你們兩位都該出來把門關上。由我來和兇殺組聯絡。&rdo;
&ldo;假如我們不聽你指揮呢?&rdo;倪茂文問。
我說:&ldo;凡是你們弄亂的一切現場證據,他們都會認為是故意的。&rdo;
他笑笑說:&ldo;有效,你吃住我了。這本來是你對付皇甫夫人的手法,用在我身上也有用。皇甫太太,我們聽他的離開這裡,把門鎖上。我看為了對付這條突然把尾巴豎起來呱啦呱啦響不停的響尾蛇,我們應該在警察光臨之前,把鑰匙交他保管。這樣他不會說我們有人移動證物。&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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