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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們從任何方面都不能把它做成一個大案子，尤其假如有人問起我們職業道德，所以……既然它不可能變為大案子……為什麼你不乾脆把它大事化小，讓它變成一個無所謂的事，好像家常便飯，我們每天會解決好幾件這種案子一樣。

&ldo;我們給他一張帳單，列一個人，一天的出差費，另外加一點計程車，電話，誤餐的開支，至少這個客戶會對我們非常讚賞，下次皇甫家有什麼事需要私家偵探，我們一定有份的，任何皇甫的朋友有事，皇甫會介紹我們去辦。&rdo;

白莎扇著她的眼睛說：&ldo;我再想想看，我會仔細想想看，你也許有點道理。&rdo;

&ldo;我想我是有道理的。&rdo;

&ldo;好吧，唐諾，你給我把垃圾送回去。&rdo;

我說：&ldo;你同意祗收他合理代價我就把這些東西送回去，而且建立一個良好關係。&rdo;

&ldo;算數，&rdo;白莎說，隨便地把這些東西向我手裡一塞。

&ldo;要不要我打一個電話去，說你要去拜訪?&rdo;愛茜問我。

我猶豫了一下，笑著說：&ldo;不要，我想在給他東西的時候，看看這傢伙的臉色，旗杆這個空洞大小正好，不像是臨時起意的，換句話說一定是預謀有內應的，我要知道皇甫幼田事先知不知情，把我們找去是不是故意擺我們一道的，原因又是為什麼。&rdo;

&ldo;不要和他弄僵了。&rdo;白莎告訴我。

&ldo;沒有特別理由，你知道我這個人是不會的。&rdo;我說。

&ldo;照相的如何?兩件事會不會都是他一個人幹的?&rdo;白莎問。

&ldo;有此可能，&rdo;我告訴她：&ldo;但是我另有想法。&rdo;

&ldo;什麼?&rdo;

&ldo;有可能照相師根本不知道玉菩薩在相機裡。&rdo;

&ldo;怎麼會?&rdo;

&ldo;用棉花包了菩薩塞進相機。&rdo;

&ldo;又如何?&rdo;

我說;&ldo;假如有個女生想把玉菩薩偷出來，她知道袛有放在相機裡，才不會被發現，她又知道白禮南帶在身邊各相機中有一隻最合適，就speed graphic廣角鏡那一隻，這只是用玻璃底片，袛拍一次團體全景的，拍了一次反正今晚是不再拍了。&rdo;

&ldo;祗要對這照相的認識的人可能都知道這一點，所以利用這相機來作案可能是最理想的。

&ldo;女生利用他把玉菩薩帶出現場後，取回來並不困難，那白禮南色眯眯得很，也許女生準備和他定個約會，藉故到他辦公室去，像我一樣找個機會把它偷出來。&rdo;

&ldo;棉花怎麼回事?&rdo;白莎問。

&ldo;棉花使我不相信這是白禮南自己乾的。&rdo;

&ldo;為什麼。&rdo;白莎問。

&ldo;白禮南是照相師，他愛他的照相裝置如同己出，那些棉花鬆鬆地塞在相機裡，棉花的纖維會粘在裡面鏡頭的表面上，清理都非常困難，白禮南會用一塊布，或是紙，但絕不會用棉花。&rdo;

白莎貪婪的小眼亮起。&ldo;唐諾，&rdo;她說：&ldo;我有個好主意，你告訴他目前你尚不能告訴他那裡找到這座玉菩薩的，因為你要追究冪後什麼人在主持，這樣我們又可以賺他四五天的工作費用，你自己可以守在照相師的辦公室附近，看看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