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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環語氣毫無波動,像個性冷淡,「老,公。請確認新稱呼。」
雁椿:「……」
荊寒嶼手上加力,笑道:「叫你確認。超時的話會重新來過,就要再說兩次了。」
雁椿將臉埋到荊寒嶼的脖子上,「老公。」
手環:「老,公。已確認。雁先生,我是您的老公……」
手環還沒說完,就被荊寒嶼關掉了。
荊寒嶼抱起雁椿,向臥室走去。雁椿今天本來是想拿手環的事逗荊寒嶼,結果逗到最後,被逗的竟然成了自己,被扔到床上時很是氣不過,正要和荊寒嶼掰扯,突然看見荊寒嶼從床頭櫃拿出項圈和鏈子。
他們有時會用這些小物件兒助興。
雁椿往後面退了退,很沒有誠意地裝害怕,「你不能這樣?」
荊寒嶼壓上來,「我怎樣?」
雁椿轉了轉眼珠,「你剛還說我不僅是驪海的顧問,還是首都調查中心的顧問,囚禁我是違法亂紀,會付出代價。」
荊寒嶼在雁椿鎖骨上親了幾下,「那不一樣。」
溫熱的氣息引得雁椿發軟,「怎麼不一樣?」
「我可以對你違法亂紀。」荊寒嶼將項圈釦在雁椿脖子上,咔噠一聲,很清脆。
「你自己答應的。雁老師。」
第44章 沒良心的小狗
嶼為和尚訊的爭鬥以李斌奇調任收尾,他不再主持尚訊的日常工作,回到索尚總部待命,而索尚也對尚訊的業務作出調整,尚訊不再繼續和嶼為唱對臺戲。
幾乎同時,有官方洩露的訊息說,嶼為正在與索尚商討合作,荊寒嶼很可能帶著嶼為衣錦還鄉,主導索尚在科技行業的試水和發展。
在外人眼裡,李斌奇有點自作自受的意思,上半年撿落地桃子搞掉了兩個競爭對手,就急不可耐地想解決荊寒嶼這個後患,沒想到吃人不成反被吃。
尚訊不是索尚的重要子公司,但這子公司卻是他對付荊寒嶼的武器,現在尚訊不再歸他管,調回索尚看起來是回到重要位置上,實際上不過是個閉門思過的閒職。
不少媒體還為他做了特別報導,財經媒體比較中肯,從各方面分析他為何失勢,點出除了個人能力問題,他走到這一步主要還是因為陷入索尚複雜的權力漩渦。
八卦媒體就沒這麼好心了,集火他李傢俬生子這一點,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冷嘲熱諷,還請風水師從五行八卦算起,說他生來就沒有上位的命。總之是怎麼誇張怎麼氣人就怎麼來,寫得中規中矩可沒有賤得出汁好騙點選。
李斌奇的手下看不下去,花錢想下掉這些稿子。李斌奇卻說不用管這些事,讓它們去自由發揮。
手下氣不過,說您憑什麼被推出來背這種鍋?搞嶼為又不是您的主意,是整個集團透過的,您當時還反對過!怎麼現在一有問題,您就成為罪魁禍首?
李斌奇好聲好氣地安撫,剛將人哄好,又接到荊寒嶼的電話。
荊寒嶼也問他,需不需要管一下媒體。
他有點意外,因為以他對荊寒嶼的理解,荊寒嶼根本不在意媒體和輿論——既不在意新聞怎麼寫自己,更不在意新聞怎麼寫別人。
荊寒嶼居然會因為八卦媒體寫得太難聽來關心他?
李斌奇說了不用,任它們去寫,需要他假裝頹廢或者憤怒,他甚至可以演一出瘋癲的戲。
荊寒嶼不像手下那樣需要哄,確定他心態良好便要掛電話。
但李斌奇沒忍住好奇,趕在通話被結束通話之前問:「唉荊總,你怎麼突然關心這事?和你的風格不一樣啊。」
荊寒嶼頓了下,從聽筒傳來的只有氣音。
過了會兒,荊寒嶼不耐煩道:「八卦媒體怎麼不請你去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