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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得小心,可是說得簡單,做起來難。要接招拆招,也得敵方有招發過來才行啊?!南明輝就象是一片揮之不去的陰影,籠罩在我們的上空,雖然我和蘇裳仍然如常地一起去上課,但在我們之間不知為什麼,卻多了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隔閡。
我們並沒有擔心多久,在南明輝離開後的第四天,OK黃又把我傳召進了系辦,他把一張寫得密密麻麻的紙丟在了我的面前。什麼玩意?我納悶地揀起一看,倒吸了一口涼氣,好傢伙,這簡直是我的十大罪狀陳述嘛!
只見上頭寫著:……唆使未成年人脫離監護、離家出走,誘拐未成年少女與人同居……品行不端、道德敗壞……造成極為惡劣的影響……要求學校對此人進行嚴肅處理,本人將保留對其追究法律責任的權利,云云。……一位憂心忡忡的家長。
好傢伙,在這兒等著我呢?!他算是摸準了我的軟肋。哼,以他的地位和手段來對付我這麼一個學生,這招雖說是專業對口,也未免太小題大做,失了他南某人的身分!我心底忿忿地想著,也懶得跟OK黃這種人做什麼解釋。其實我也明白,OK黃此刻是樂得順水推舟,落井下石,就算我找出百八十個理由來,恐怕也脫不了干係。更何況,蘇裳現在不正和我一起在水尚軒“同居”嘛?!我想賴也是賴不掉地。
OK黃沒有對我這種朽木再費口舌進行教育,扶著他的金絲邊眼鏡,一本正經地宣佈,系裡將就此事進行嚴肅和徹底的調查,一經查實,我就等著挨處分吧,這次可不是警告警告了事的問題了。
我一肚子鬱悶地出了系辦就接到了老爹的電話:“阿銳!早上有人打電話到家裡,說你和個富婆同居?!還拐了人家小姑娘?!”老爹的獅吼功從電話那頭傳來,仍是威力不減,我的耳膜被震得嗡嗡作響。“不是的,爸,這個,這個,事情很複雜呀!”
“你別給我嘰嘰歪歪胡扯!有沒有這樁事吧?!”老爹一聲大吼,完全識破了我方企圖吱唔矇混過關的小算盤。
“有!”我大吼一聲,乾脆地回答。這看來就是南某人的第二聲招呼了。
老爹在電話那頭一陣默然,顯然有些反應不過來,只聽見他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糟糕!這次真把老爹給惹火了。
我硬著頭皮把手機挪離耳朵十厘米以上,沉默了片刻,電話那頭果然暴發了:“混帳!林銳,我和你媽辛辛苦苦從牙縫裡攢點錢,供你吃供你喝供你上學,你倒好,不好好唸書,連毛都沒長齊就搞這些玩意!”他一個大喘氣,吼得更響亮了,我簡直都能透過電話看到老爹臉紅脖子粗的憤怒模樣了,阿米豆腐,不孝啊不孝。
“咱們家窮,你也要窮得有骨氣!傍富婆?!你想得出來!林銳啊林銳,你小子長大了,有出息了?!這麼說你一直跟個有錢女人同居,你那個前段日子什麼進修也是去鬼混了吧?你,你,想氣死我啊?!”
“不是的,老爹,你聽我說!”我大吼,頓時蓋過了他的吼聲。對付老爹獨門絕技獅子吼的招數,也就只有獅子吼,這叫“師老爹長技以治老爹”。“老爹,別人你不明白,你兒子你還不瞭解嗎?!什麼傍富婆,那是無恥地誹謗。”我臉不紅氣不喘地打著馬虎眼,先以正義之氣消了老爹的怒氣,避重就輕,然後要故作神秘,悄悄地說:“老爹,其實我是跟個高人學了神功。”
“神功?!什麼神功?我怎麼不知道你什麼學的什麼狗屁神功?!你別讓人給騙了,還是你去騙別人了?!”老爹疑惑地說,完全上了我的勾。
我嘿嘿一笑,說:“學神功麼,我還能滿天下去喊啊?師傅他老人家悄悄教了我之後就去雲遊四海了。至於那個富婆,她有些不能外傳的毛病,在我神功的調理之下,大有起色,所以了,人家就非留著我給她在家治療。再說了,又不是我一個人住在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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