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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接著問:&ldo;但他痴心不改,頗有死纏爛打之勢,甚至因為你從前和殿下交好,還把你視作眼中釘。&rdo;
江琮輕笑道:&ldo;夫人知曉得未免太多了些。&rdo;
&ldo;痴男怨女,你追我逃,真是世間頂頂無聊之事。&rdo; 泠琅嘆息。
&ldo;夫人以為,如何才算不無聊?&rdo; 江琮柔聲道。
泠琅仰頭,對上那雙漂亮桃花眼:&ldo;自然是同夫君琴瑟和鳴,日夜操練,才算不無聊。&rdo;
江琮垂眸看她:&ldo;席上不斷有人投來視線,我當是如何‐‐原來是夫人留下了點紀念。&rdo;
&ldo;若是夫君喜歡,妾身還能再贈一點。&rdo;泠琅靠近他,呵氣如蘭。
江琮輕咳一聲,移開視線:&ldo;周廚子‐‐&rdo;
泠琅立刻忘記調笑他,正色道:&ldo;周廚子?&rdo;
&ldo;他被關在某處無人廂房,那裡靠近水澗潮氣太重,住不得人,是常年荒廢著的。昨日我去南樓尋著他,接著把他關在了那處,但一夜過去,便不見了。&rdo;
&ldo;他有同夥?&rdo;
&ldo;不像,現場有打鬥痕跡。&rdo;
&ldo;他被人帶走了。&rdo;
&ldo;正是。&rdo;
泠琅望了望遠處飛濺墜落的水流:&ldo;除了我和你,還有第三方在找尋他的下落?&rdo;
江琮默然片刻。
&ldo;說了合作互利,便莫要遮遮掩掩&rdo;,泠琅轉過頭,溫聲道,&ldo;別像個小男兒似的。&rdo;
江琮卻忽然問:&ldo;為何要調查刀者死亡之事?&rdo;
泠琅答得很快:&ldo;天下用刀之人,誰不景仰刀者?我不過是想為崇拜之人討個公道罷了。&rdo;
&ldo;夫人那把刀,倒是有點眼熟,&rdo;江琮溫柔地說,&ldo;刀法也玄妙得緊,你同刀者的關係,怕不是僅僅景仰二字可概括說明罷?&rdo;
泠琅停下腳步,仰頭直視他。
青年亦淡笑著望於她。
二人就地隔著清涼山氣對峙起來,誰也沒轉開視線,誰也沒開口,
這一幕在旁人眼裡,變成了含情對望,一切盡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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