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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梵妮轉身一手抓箱子一手抓籠子,&ldo;我猜這裡不是霍格沃茲,所以多謝關心,斯內普先生‐‐待會再放你出來,你想被拉瑟斯抓去吃了?&rdo;
後半句是對在籠子裡撲騰的米里安說的,她晚上到了這個時間都要飛出去。拉瑟斯是附近一個一喝醉就拿槍或者石頭亂打鳥的傢伙,關鍵是他還打得奇準。
斯內普冷冷地看著梵妮乾脆利落地無視了他邁開步子,一個永遠不會回頭的背影。直到她走出幾步,斯內普才再度開口,恢復了他那懶洋洋地譏諷腔調:&ldo;史溫的手信。&rdo;
效果是立竿見影的。
第14章 第十四章
殘損的木門吱呀一聲開了,巷尾的這所房子和巷頭班傑明的房子幾乎一模一樣,迎面而來的酒和黴混合的氣味已經淡了很多,但還是讓梵妮有種時光倒流的錯覺。隨著咔噠一聲,閃爍不定的昏黃燈光籠罩了整間屋子,幻覺也隨之消失,因為這裡實在是整齊得多,看樣子斯內普在這兒住了有幾天了。
……斯內普,對了。
&ldo;你是託比亞的兒子?&rdo;
託比亞。斯內普動作一頓,&ldo;把自己弄乾淨。&rdo;
&ldo;手信是什麼?&rdo;梵妮沒動,看著他。
這下風水輪流轉啦,斯內普徑直走到燈下坐下,也不理會那破椅子不堪重負的嘎吱聲,不知從哪裡掏出本枕頭大的書翻了開來。
梵妮又原地站了兩秒,努力剋制了一下一拳揍上那隻鷹鉤鼻的衝動,從箱子裡拽出件兩年前的長袍走進兼做浴室的廁所。她也確實受夠一身黏汗和不合體的衣服了。
熱水時斷時續只有一點,梵妮將就著淋了會兒。估計是因為有女性住過‐‐廢話,沒媽斯內普哪兒來的‐‐的原因,洗手間裡居然還有面破鏡子,梵妮把上邊天知道是什麼的噁心玩意擦掉。
鏡中的女孩頂著頭亂糟糟的濕頭髮,長而直的眉下嵌著深色的眼,下頜略微前伸,一副天塌下來當被蓋的神氣,散漫又倔強。比起兩年前白淨了些,身體線條柔和了些,此外似乎沒有任何變化。
兩年前的校袍已經露腳踝了,梵妮把它撕作短袖套上,又把袖子撕成布條往腰上一系,這就有了一條勉強還算正常的連衣裙。房子很小,從浴室濕噠噠走出去基本也就到了斯內普身邊,對方頭也不抬地扔了個閃著金屬光澤的東西過來。
一隻款式相當老的發條表,坦克鏈,表面滿是劃痕。
小女孩:班傑明,你把表給我吧。
大男人:不行。
小女孩:我去小歐洛茲科那弄個新的給你。
大男人:我不要偷的東西。
小女孩:那我和他打賭贏一個。
大男人:你自己留著戴吧。
小女孩:他的表是新的,而且是金的,上邊還有……
大男人(無奈):你為什麼一定要這個?
小女孩(扳手指):可以帶著下水,摔不壞,而且它會發光,到哪兒都可以看。
大男人(沉吟片刻):等我死了再說。
小女孩(撇嘴):那我寧可不要……不給就不給唄。
大男人:會給的,而且不會太久。
託比亞斯內普,西弗勒斯斯內普的父親,曾和班傑明是同行,同樣是退役後淪落到蜘蛛尾巷,同樣嗜酒如命且有暴力傾向。梵妮去酒館找班傑明時十有八九會看到兩人坐對桌喝酒,罵天罵地罵政府罵軍隊隊罵些梵妮根本聽不懂的東西,而且各罵各的互不搭理,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