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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一直都懷疑全副市長和血煞有關係。刁無手被抓後我見了她一面,據她說,她從別墅裡出來時應該是晚上十點,別墅裡沒人。十點半時,她就開著秦初雪的車回了市區。而全副市長有人證明他十點半才從飯局離開。”
“這不就行了,趕緊放人啊。”官三是急性子一聽就嚷了起來。
李少異搖頭,“問題就在這,沒人能證明刁無手十點半在市區。最重要的是明明全副市長的死相和柴廣進等被血煞殺掉的人是一樣的,可他們偏偏說刁無手有嫌疑。分明就是有意為之。”
許珈敏銳地指出,“以刁無手的身手決不可能留下任何蛛絲馬跡被人抓到把柄。更何況她開的是秦初雪的車,要是被懷疑也應該是先想到秦初雪。而且路上到處都是監控,應該很輕易有時間證明。”她看了一眼神傷的秦初雪,心裡頓時就明白了,恐怕是刁無手為了替秦初雪脫罪才出頭的。
秦初雪慘然一笑,“你說的沒錯,他們先找到我的,刁無手是為了我。路上的監控恰恰缺失了這一段。哼,這裡面最重要的問題不是刁無手涉嫌殺人,而是我爸和我的較量。警察局長和我爸是老戰友,我的一舉一動他都彙報給了我爸。可以想象我爸對我和刁無手在一起的事有多麼憤怒。也只有他可以讓路政監控的錄影不見蹤跡,也只有他可以讓警察不分是非的抓住刁無手。他想讓我屈服,想讓我以後老老實實按照他設定的道路生活。哼,他以為他是上帝嗎?”
“媽的,”官三拍案而起,“我去找他,他要敢不放人,我就揍死他。”
“行了吧。上次封店,你莽撞地去找什麼局長市長,你以為他們真的怕你。他們所以不和你一般見識,是因為他們之間有相互的利益制衡,你恰巧鑽了這個空子,否則他們會輕易放過你?”許珈拼命拽住她,把她按坐下去,“秦初雪的情況跟你那次的情況不同,你衝動會壞事的。”許珈看著李少異又說,“我要見見刁無手,我就不信她這一路上就沒有人能證明她是無辜的。”
李少異點點頭,“行,我想想辦法,你明天等我電話。但是血煞的事我需要你們幫忙,養血煞的三個人都被血煞殺了,似乎血煞已經不受控制了。而且。”
“好了好了,”官三打斷他,“救出刁無手我幫你找血煞。”
臨走前,許珈奪過秦初雪手中的酒杯,拍拍她肩,“與其在這裡喝悶酒,不如拿出勇氣找你爸好好談談。當然你最好知道你想要什麼,人生屈服容易,不後悔難。你好好想想,你爸存心對付刁無手,她要是服軟,也許早就出來了。”
一句話擊中了秦初雪的心田,她眼中閃出一絲堅毅,仰頭飲下一杯酒,笑著站起,“笑話,我秦初雪什麼時候怕過?”。
官三回到家就迫不及待地問,“你和你爸媽說了什麼?他們不會讓我馬上還那五十萬吧?我叫老鼠和烏龜寫了欠條,他們會換錢的。”
“想什麼呢。那錢不用還了。我爸媽不會再來打擾我們了,”許珈揪住官三的耳朵,“你以後可得對我加倍好。”
官三大喜摟住老婆,上去就親了一口,心裡盤算怎樣將老鼠和烏龜以後還的錢挪作自己的私房錢,結果許珈一句話打破了她的夢想,“欠條放我這,錢要上繳,一分都不能少。還房貸養孩子不都要錢啊,我們還要還刁無手的二十萬。你掙得那點夠幹什麼。”
唉,官三苦著臉,“知道了。這個家你是做主的。”
第二天,許珈正等著李少異的電話,沒想到卻等來了她父母。父母第一次登門讓她的心情很激動。同時她也暗暗鬆了一口氣,幸虧官三早起去做生意了。
藍侯成和莊重環顧四周,良好的教育讓他們臉上並沒流露出鄙夷的神態。許珈當然知道他們心裡的不屑,但仍熱情地給他們倒了杯水。
“我和你媽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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