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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把她當成什麼救世主一樣來感激,她說過這些是工作就真的是工作。只是別人可能點到為止,她喜歡把每件事做到最好罷了。
人心,永遠不是區區一個陌生人就可以改變的。若是壞在根本,就只有連根拔起除盡這一結局。
顯然,簡清沒有那個閒情逸緻去拔出壞根,而程乾也不是一個壞至根本的人。
所以——
「拯救你的人不是我,而是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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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底為了衝上半年業績,簡清幾乎有小半個月都待在律所,到最後乾脆直接搬了把躺椅晚上睡在律所。
週五早上,秦頌端了杯咖啡正準備推入辦公室就看到從衛生間洗漱完畢走出來的簡清。
他掂了掂手中的咖啡,看著女人額前髮絲沾上的水珠,無奈道:
「你昨天又睡律所了?」
簡清從他手中接過咖啡,感受到指尖觸及的冰涼,語氣平靜:「嗯,把之前堆的案子都理了下,差不多搞定了。」
秦頌跟在她身後走進辦公室,瞥見辦公桌上攤著的一堆資料,忍不住蹙眉調侃:「你可悠著點吧,自己要工作我不攔你,倒時候把那幫實習生嚇跑了你去給我招?」
簡清沒說話,一副「這能怪我?」的表情往辦公椅上一跌。
「我也沒想太多,這不是程乾那邊解決之後突然閒下來了,就給自己找點事幹。」
「閒了?」
秦頌往她的辦公桌上一坐,從筆筒中拿了支筆出來握在手中不停地轉。
「那你今天去趟法院吧,有些資料得確認一下。正好馬樾今天出庭,你過去看看情況。」
提到馬樾,簡清的目光一頓:「盧婉菁?那件事後來怎麼樣了?」
水筆「啪嗒」一聲掉落在桌面上,秦頌也不介意,將其放回筆筒,含笑出聲:
「說來也好笑,本來勝算確實不大,結果你知道齊洲臨時整了個麼蛾子出來和他那個小情人又偷偷見面了一次。」
聽到這裡,簡清已經覺得事態的發展有些戲劇性。一口咖啡好不容易嚥下去,她難掩震驚「啊」了一聲。
秦頌:「沒想到盧婉菁防著呢,立馬拿了結婚證身份證去酒店逮人,問出房間號直接一個電話打到警方那邊舉報有人嫖/娼。」
「……」
「警方來了二話不說衝進去一頓猛拍,想來齊洲汪怡二人也會為了證明自己不是嫖/娼而承認與對方的不雅關係。」
「這時候盧婉菁再去警方那邊複製一份筆錄,這樣一來證據證詞都是合法的,饒是劉學鑒再牛逼也不能說警方違法造假證據。」
簡清的眼皮跳了跳:「……」
等等,這方法不是她之前說的嗎?
當時盧婉菁急於離婚,簡清說的這個取證方法是基於齊洲再次出軌前提下的下下策。畢竟有劉學鑒在,對方團隊就不會讓這種必敗因素發生。
結果齊洲還真的不知道是哪個筋搭錯了,一副好牌硬是為了逞一時快樂,出個順子落了一把單牌。
這牌技?
她能說什麼呢。
簡清來了點興致,腰身都挺直了不少:「真的假的?」
秦頌挑眉:「騙你幹嘛,現在過去估計庭審也差不多那個點結束了。」
她一骨碌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眉眼間的雀躍怎麼也壓抑不住:「你怎麼不早說,我還能去旁聽!快點把資料給我,我去看看!」
「……」
你是不是太高興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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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清趕到的時候庭審已經結束了,大批的旁聽觀眾從法庭內接二連三走出,交談中對齊洲的批判聲呈現一邊倒的趨勢。
她有些惋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