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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竹淚眼朦朧,抓住我的手不停的顫抖,我罵道:“這些混蛋!但總算惡有惡報,他們已經死了。”
雙竹顫聲說:“哥哥,哥哥,你知道嗎?在安國維他赤。條。條的朝我爬過來的那個瞬間,我看著他的臉,突然覺得。。。覺得他恐怖的像是魔鬼,不,他甚至比那些魔蟲還噁心。他成了另外的物種,醜陋邪惡的生物,我一點兒。。。一點兒都不瞭解這種醜陋的生物。我想殺死他,殺死他的同伴,殺死所有。。。。所有人,世界上的所有人。就在那個剎那,我感受到了那些魔蟲,我看見了蟲洞,我覺得。。。。這些魔蟲就像是我的親人一樣。”
我喃喃說道:“親人?我就是你的親人。你還不至於落魄到把蟲子當做親人的地步吧,即使在我瘋的最厲害的時候,我也不過與流浪狗雙宿雙。飛罷了,那些狗動情的望著我溫暖的軀體。。。。”
她忍不住笑了起來,說:“除了你之外,我再也不相信任何人了,哥哥,不要再離開我了,我求求你。”
我說:“我怎麼敢?要是我想跑路,你準會叫蟲子來咬我。”
她輕輕捏了我一把(捏在我小腹上,這心狠手辣的女人),笑著說:“你繞著彎罵我是蟲子,你這個瘋子!”
周圍計程車兵似乎看不慣我們打情罵俏,其中一人走了過來,狠狠推了我一下,喊道:“給我正經一點,要我提醒你嗎?我們剛剛救了你們的命!”
我從他眼中見到了冰冷的嫉妒,瘋狂的前兆以及醜惡的傲慢,他以為掌握了生殺予奪的特權,可以用強者的姿態蹂。躪我們這些弱小的平民。此時,我驀然產生了與雙竹相似的想法——人類是有罪的,罪惡讓他們變得不像是人類,而是某種充滿惡意的野獸。
我隱約覺得:雙竹成了罪惡之源,成了誘惑之果,成了金羊毛,成了金蘋果,躁動不安的瘋狂以她為中心,如漩渦般擴散,吞噬著周圍凡人的理智。
我與雙竹不再說話,他們用槍托砸著我,將我和她分開。一人隔在我們中間,用貪婪的目光望著雙竹。
但幸好他們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大約半個小時之後,我們回到了小鎮上,在小鎮中央的廣場上,我注意到這些士兵搭建了一個臨時的營地。一些人正在修建簡易木屋,還有一些人在煮飯燒湯,喝酒聊天。
我注意到士兵的數量不少,加上與我們同行的三十位,一共大約有兩百名士兵。一部分說的是羅馬尼亞語,還有一些是純正的美式英語。我認出這些人的徽章。他們是美國的軍人,有可能是本地的駐軍。
這些人的裝備非常先進,穿著美軍特製的戰鬥服,手中槍械是被稱為雪豹的自動瞄準微型電磁槍,除此之外。甚至有一架最新的輕型外骨骼裝甲,那位駕駛者坐在裝甲旁邊,消瘦的臉,平頭,粗脖子,雙目冷酷,肌肉堅硬的彷彿鋼鐵,這顯然是一位被美軍馴化的血族。而且不像是弱血者,而是不折不扣的血族,甚至可能是一位妖魔。
我聽周圍的人叫他烏里。還有人叫他夜烏。
他們為什麼會來這兒?這樣的陣仗,絕不可能是為了那四個紈絝子弟而來,也不可能是為了捉拿雙竹,他們準備充分,看樣子打算長期駐紮在此了。
士兵們推著我,一路來到夜烏面前。夜烏望了我們一眼,神情冷漠的問:“他們是誰?”
我身後計程車兵(似乎是一位中士)喊道:“報告長官。我們在周邊巡邏的時候見到了他們,一些巨大的飛行怪物正在圍攻他們的營地。我們發現了六個人,其中四人已經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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