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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動,能夠從普通人看不到的角度去看問題,想問題。
但也就是如此,才會被我們那樣去定義。
人類都是膽怯的,所以才會群居。
因為群居,我們不得不成為大部分的存在,成為那個絕大部分的一份子,當我們看到不一樣的存在,會恐慌,會驚懼,為了保證大多數人的利益和思想,他們不得不成為犧牲品。
無所謂對與錯,只是社會執行的一種模式罷了。
我獨自走出了樓外,向著那空曠之地走去,隨意的坐在一片草上,手不停的撥動著那些青草。
我想,說不定就真的能等到他呢。
“醒醒……”耳朵裡傳來模模糊糊的聲音,溫潤柔和。
揉揉眼睛,感覺到一個陰影罩住了自己,還沒清醒過來,一個大塊的布料就扔到了頭上,一片黑暗。
明顯還沒有清醒的我用手慢騰騰的把布料扯下來,抓在手裡看了好長時間才恍惚的想到這是一件衣服。
猛地抬起頭,果然是張遠。
張遠似乎是有些不耐煩:“穿上,在這裡睡也不怕著涼。”
睡著的時候人的體溫會下降,容易感到寒冷。我聽話的把衣服穿上,問道:“你怎麼現在才來?”
剛說完,才發覺自己的語氣實在是有些彆扭,又委屈又幽怨,像剛剛等到遲到情人似的。
懊惱的在心裡咒罵自己,又小心的瞟他一眼,還好他沒有什麼奇怪的反應。
張遠用手使勁的揉揉我的頭髮,親暱的道:“怎麼,等好長時間了?我下次一定早點來。”
放心的深呼一口氣,還沒吸氣,就聽到耳邊熱乎乎的氣息傳過來:“餘醫生,你很想我了嗎?”
我的頭皮一冷,耳朵邊癢癢的,迅速的抬起一隻手使勁的揉摸,低著頭大聲的喊:“哈?”
張遠拍拍手:“你不覺得你那樣很像閨中怨婦嗎?”
“這跟你有什麼關係,我只不過是覺得等的時間太長了,很麻煩而已。”
“好吧,那你找我有什麼事?”
“我……”剛說出一個字,我就頓住了。我該說什麼,我要說什麼,我根本就不知道。
我只是憑感覺,覺得自己應該來找張遠,然而到底是為了什麼來找他,我根本就還沒有細心地想過。
頹然的拔起一撮小草,故意高深莫測道一句:“哼,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嗯,我等著。”
張遠像是一個極具修養的紳士一般,脾氣好到讓我都驚訝。任何刀劍硬刺戳過去,都像是頂在了軟綿綿的一坨棉花上,陷得很深,卻又傷不到絲毫。
我在語言這方面根本就贏不了他,儘管我一直自詡伶牙俐齒,碰上他,卻變成了漿泥,糊成了一堆。
這樣優雅的人會是隱部的人?
怎麼可能,我苦笑的否定,如果裡面的人都和他一樣的話,那還走什麼道上的生意,直接開個牛郎店,估計就能賺的滿缽了吧。
“不可能,不可能啦。”我否定的唸叨著,引起張遠奇怪的側目。
他笑吟吟的看著我,眼裡透出一股奇怪的溫柔,我冷不丁的打個寒戰。他這個人太危險了,深藏不漏,讓人根本就想不到他到底是要做什麼。
我把腦袋偏過去不去看他,但是他總是能有各種吸引我的能力,我又忍不住回過頭去,看著他微笑的眼睛,不可自拔。
第十五章
“你說,你是不是鬼變得,怎麼沒事就特能勾人的神兒啊。”自以為小聲的嘟囔一句。
“也沒錯吧,專門用來勾你的。”
冷不丁的聽他這麼一句,我不可思議的看著他“啊”一聲。我現在可以肯定了,自己在他的面前跟白痴其實沒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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