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頁(第2/3 頁)

曄然目送到人看不見為止，無奈地說道，&ldo;唉，可惜了，多好的姑爺的人選。&rdo;

程雲笙聞言笑了笑，&ldo;我看是夫君的人選吧。&rdo;

&ldo;小姐開什麼玩笑呢，蘇公子那樣的人怎麼會看上我們這些身份低微的婢女？再說了，有小姐在，我們自然先替小姐著想了。&rdo;初露上前諂媚道。

&ldo;得了得了，那個蘇曄然嘛……雖然比上官瑾好些，但也不是什麼善茬，城府極深啊，像我這樣實在懶得動腦筋去勾心鬥角的人還是避而遠之吧。&rdo;

&ldo;只是不知道剛剛他這般急著離去是為哪般。&rdo;清漪好奇道，&ldo;剛剛小姐是不是也聽到了那侍衛說&l;人找到了&r;這樣的話？&rdo;

程雲笙點點頭，&ldo;好像是這個意思，但人家的事與我們何干。&rdo;

程雲笙的話方落，便看見方才招待他們的那個小廝又領著一個人走到他們旁邊，那人是個年輕的公子，長相眉清目秀的，雖比不上蘇曄然的俊美，但是也自帶一種難得的英氣。他一身月白項銀細花紋底錦服，大片的蓮花紋在裡處上若影若現。一根白絲線束著一半以上的墨黑色頭髮高高的遂在腦後，柳眉下黑色眼睦像灘濃得化不開的墨，神色卻是淡淡的，好似這世間沒有什麼事可以引起他的興趣。

程雲笙想著這人將蓮花繡在袍服裡處，肯定是個十分悶騷的人。

&ldo;方公子，今日本樓客滿了，不知可否與四小姐將就拼桌？&rdo;那小廝一副卑微的模樣，只差點就抱著這方公子的大腿了。

程雲笙想了一下鳳都姓方的人家並不多，看著這穿著打扮，加之在欽天監那種地方任職，極有可能造就了這個淡薄的氣質。不會那麼巧就遇到了傳說中的方小公子，方兼默吧？

方公子並不答話，只微微點點頭。

這下小廝又及其滿意地過來走到程雲笙身旁，彎著腰道，&ldo;四小姐，您看蘇公子已先走一步，您可否願意與方公子拼一拼桌？&rdo;

程雲笙的好奇心之火已經冉冉升起，自然不會拒絕，&ldo;可以，這位方公子若是不嫌棄，我這裡尚有許多茶點未用，茶水點的是雨前龍井，不知道合不合公子口味。若不嫌棄，便坐下一同用吧。&rdo;

小廝聞言如此可能會失去一部分收入，馬上回復道，&ldo;如此不好吧，倒是不能讓四小姐破費。&rdo;

誰知身邊的方公子悠悠地開口，&ldo;方兼默讓四小姐破費了。&rdo;說著，徑直坐在了程雲笙對面。

程雲笙驚詫於他的隨性，對著一臉死灰的小廝道，&ldo;小二，將這茶杯收走。&rdo;說著指了指蘇曄然方才用過的茶杯。

小廝只能照做，心有不甘地退下。看著小廝一臉的惆悵，程雲笙又心生不忍，想著本來想給他的打賞錢是不是迴心轉意給他。

&ldo;方公子倒是個不拘禮之人。&rdo;程雲笙說得很是委婉，倒不會說，你也是好意思坐下來？

方兼默自己拿起桌上一個新的茶杯倒上了茶水，&ldo;沒事，反正四小姐以後麻煩我的事很多。&rdo;

程雲笙一聽，倒是眼睛一亮，奇怪的是她卻不覺得此人是在誇誇其談，&ldo;方公子此話何意？&rdo;

&ldo;話我可以解釋，但是我要私下和四小姐說。&rdo;方兼默的臉上波瀾不驚，也沒有一絲的高傲，好像說的話再正常不過，卻是有十足的信心別人會照著他的話去做。

而事實上依著程雲笙的好奇心，的確如此，&ldo;清漪初露，你們二人去附近逛逛，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