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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了一點,每月上百元房租價,已令她有些難於趨步,但這還是最便宜的,其次無與倫比。現在物價上漲,像她這樣生活在貧困線以下的女人,即使再便宜的也是昂貴的。找到了住所,她現在的心態也暫時平靜下來,她把那點傢俱拉來,稍微整理,便與女兒住了下來。有了住所,並不表明擁有穩定心態,沒有經濟來源,沒有固定收入,女兒吃飯怎麼辦?日後房租怎麼辦?這些焦慮的煩惱,令她整日以淚洗面,她面對的是生活的艱難,未來的挑戰。沒有收入,沒有經濟來源,一天兩天應付過去,十天八天也能湊過去,長年累月還行嗎?她想到的只是痛苦,只是一個離婚女人的痛苦。她現在才面臨著離婚來的艱難,面臨著離婚女人種種的憂愁,生活把她逼到了人生的極點。她覺得一切荒蕪,前途渺茫,一切無邊無際,沒有自己的生活亮點。她甚至於日日憂憂鬱鬱,把自己陣列在一個封閉的小屋。只是,困難比以前多,處境比以前艱難,甚至於每日都是絕望。一切絕望,生活絕望,事業絕望,人生絕望,絕望之神還慢慢降臨,甚至於這是死亡前的預兆。如果把離婚前的那種生活看作一場婚姻挑戰,而現在則是跌入了萬丈深淵,自己被推入了懸崖的深處。
第八章 離婚後想自殺
離婚後,她感到孤獨、痛苦,她有一段時間沉悶,不出門,不出戶,她把自己和女兒關在屋裡,整日裡以淚洗面。痛苦和慘痛壓在她的身上,她倍受著一個女人離婚後的痛苦,也在面臨著嚴峻的挑戰。她恨自己,更恨男人,恨自己走錯了路。整日裡她丟魂落魄,她時而發呆,時而狂笑,殘酷的現實讓她變的有幾分發瘋。她甚至於想到了死,想到自殺念頭,但是一想到自己的女兒,她不忍心拋棄女兒。
不時的,幾次她都把自己從死亡線上拽回來。現實是殘酷的,而她是弱小的。她有時頭昏腦脹,有時精神恍惚,有時有斷腸疼痛,她不知人死後是不是有這種痛,但現實總似讓她渡過了鬼門關。她有時喃喃自語,有時語無倫次,有時她甚至問窗外的小鳥,而小鳥不語;她問天上的星星,天上的星星只會向她眨眼;她詢問女兒,女兒只是一雙不懂的眼睛望著她。她夢裡去,夢裡來,不知自己何去何從,更不知自己從何做起。她甚至想到了死,她不知死是什麼滋味,她很想去死。她想,人死後肯定沒有憂愁,人死皆空這句話誰也明白。想想現在的狀況,望望女兒,她捨不得自己的女兒,女兒已經失去了圓滿家庭的愛,少了父親的愛,難道還讓她失去母愛?為了女兒,她必須活下去,她要為女兒打造未來。
初來幾天,她作過幾番心理掙扎,面對現狀,她必須面對現實。她知道,憂愁和焦慮無法改變現狀的,一切的歪想改變不了自己和女兒的命運。苦思掙扎一番過後,她的心慢慢平靜下來,她必須面對現實,她想到了創作,想到了自己生活的一點點亮點,她悄悄地拾起筆,在苦思著自己的同時,也在訴說著自己不平凡的遭遇。在慘痛面前,她選擇了創作,在痛苦的同時,她也在夜以繼日地創作。她把遭遇寫入小說,她把自己的慘痛寫入小說,她把情感寫入小說,她把憤怒寫入小說,她甚至於把創作當作發洩憤怒的工具,對男人的一種發洩。她在悲慘中創作,她在顛瘋中創作,幾次拾筆,幾次狂奮,她竟有些愛不釋手了。慢慢地,她竟找到了生活中的亮點,她開始慢慢地從痛苦中掙扎出來。而且,每次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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