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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高做，但他並沒有走到大街上去狎妓。他去了公園，因為他知道那幾經常有一群女孩閒逛‐‐他看到過好多次。他知道她們很窮，都是孩子，毫無頭腦，容易上當。也許給她們幾個零花錢，她們就會投入他的懷抱。說不定只要幾句花言巧語他就能得到戰利品呢。佩德羅自以為魅力十足，因為那些女孩競相邀請他回家。&rdo;

我用餘光看著吉多，繼續說：&ldo;我在想，在長達九個多小時的折磨當中，佩德羅什麼時候才認識到自己搞錯了幕後指使者。&rdo;

&ldo;嗯……&rdo;吉多開始聯想了。我知道有一幅幅連貫而完整的畫面正透過他的腦海。

&ldo;那些女孩不是因為上當受騙而有了孩子，孩子只是她們的誘餌，而待在遠處的男孩們則是她們的爪牙。對那群女孩來說，性意味著權力。&rdo;

&ldo;對，我明白，但阮凱有什麼?他們為什麼折磨她?&rdo;

&ldo;她有著包貢自認為屬於他的東西。&rdo;

吉多並不那麼容易改變主意：&ldo;你想廢棄整整一個月的工作?&rdo;

&ldo;並不是全部。&rdo;我啜了一口啤酒，腦子裡想著電視臺我辦公室裡的那些盒帶的內容。

&ldo;聖瑪利諾離那個貧民窟十萬八千里呢。&rdo;吉多提醒我，&ldo;你有沒有認真考慮過你的決定?瑪吉，你需要最好的東西來填補這中間的空白。&rdo;

&ldo;我們不必大肆宣揚我們的行動嘛，吉多。&rdo;我揉了揉眼睛，望著面露怒色的吉多，&ldo;讓我們這樣試試看：利用新年這個舉家歡慶的日子，我們去找阮凱。我們到小西貢，錄製下週六的遊行。最好我們再飛到舊金山去拍下格蘭特大街舞龍的鏡頭。難道你還看不出，慶祝新年能為我們遇到的困難提供解決的契機。&rdo;

&ldo;沒什麼可爭論的了，對嗎?&rdo;吉多閉上嘴，心不在焉地看著遠處的海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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