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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認識的那個,所以剛剛照面便吃了大虧。
丁家是侯門,紫萱這個大夫人的房裡地上當然鋪著毯子的,不過她前兩天讓琉璃送去槳洗房清洗了,現在地上就是青石地板,磨得很有些光度能隱約看到人影兒;這些青石板可不是外面隨處可見的那種,磨出來能見到人影外還有些自然的花紋極為好看,同時它很結實。
紫蘭現在就知道丁家的青石地板有多結實,她的頭撞在地上疼得她眼淚馬上就流了出來,賴在地上不肯起身:“爹爹,父親,您看大姐姐,她不孝罵母親也就罷了,現在還打我、欺負我。父親,我不管,我不幹,你定要為女兒做主才成。”
紫萱只是冷笑著動也不動,接過琉璃遞上來的茶吃得有滋有味兒,還不忘吩咐珍珠拿瓜子花生的出來:“給我和父親備兩份就可以,那東西吃多了上火,就不給旁人吃了。”完全不把紫蘭在地上的撒潑當回事兒。
朱老爺怒容滿面:“萱兒,你已經成親三年了,怎麼還如此的頑劣不堪?賈氏現在是你的母親,你豈能以下犯上,還不給你母親跪下認錯!友愛弟妹也是我常教你的,這麼久不見蘭兒怎麼剛見就要打她呢。”
紫萱怒上心頭指著紫蘭:“她不打我的話,我絕不會打她,父親為什麼只教訓我一個人?”都說本尊的父親偏心,現在看來偏得還不是一星半點兒呢。
朱老爺一掌拍在桌子上還不解氣,把珍珠端上來的瓜子花生掃在地上:“我不吃你的東西,我也吃不起你的東西!自古到今就是以孝為重,現在我朝又以孝來治天下,皇上親作表率,你豈能如此妄為?還不給我跪下向你的母親賠禮認錯。”
賈氏已經撲過去看紫蘭,聞言微抬頭看向紫萱;因為朱老爺訓斥紫萱是以身子半側過去,根本看不到賈氏的動作與她的臉,就是因此賈氏才大膽的對著紫萱冷笑,同時指了指自己的腳邊,示意她給自己跪下。
她不得不承認丁家六姨娘說得有道理,現在的紫萱和原來是有點不同,但是嫁人三年又懸樑一次後,多少有點變化是很正常;在她的眼中紫萱的變化並不大,雖然敢出手打人了,但是最終吃虧的人還是紫萱,如此沒心沒肺、沒有半點心計手段、直炮筒子的脾氣還是原來一樣——原來她會去找她的父母告狀而從沒有親自動過手。
現在無依無靠的紫萱不自己動手還能指著誰為她出氣撐腰?她的母親早在她出嫁前就為救丁侯爺死掉,現在夫家不待見她,她有氣當然只能是自己動手。因此賈氏認為紫萱還是那個人,她現在需要做得就是要好好的教訓一番紫萱,使她再也不敢向紫蘭姐妹、向自己撒野。
她已經準備好等到紫萱過來給她請罪要跪下時,她要搶先去“扶”,然後就重重的像女兒紫蘭一樣摔個仰面朝天,讓這個紫萱至少也要跪幾天祖宗牌位、餓上她兩天,她下次才會學得乖一點。
如果不是因為紫萱的一品誥命現在是朱家光耀門楣,四鄰親戚朋友中拿出來能自抬身份,不會再被人低看一眼稱什麼商賈小人的話,她恨不得現在就去衙門狀告朱紫萱,讓律法治她重罪,奪了她的誥命身。
就是因為紫萱是誥命,朱家才能被人高眼一眼,連地保也恭敬的稱朱老爺、朱夫人,而且她的兒子以後也才能討個官宦人家的女兒做妻;再也不是從前那個被人鄙視為只識銅臭,讀書人與官宦人家不屑於之相交的人家。
紫萱只能過來賠罪,因為她現在可是她的繼母——敢罵母親是賤人,那可是大大的不孝。賈氏想到這裡唇角彎了起來,扶著紫蘭低低的道:“你一會兒狠狠的刮她,看她妝盒裡還有裡屋有什麼好東西,統統拿著就算是她給你賠罪。”原來每次來丁家一趟,總要想些法子才能在紫萱身上弄些好處,今天雖然紫蘭吃了些苦頭,倒省得她再想借口了。
至於紫蘭也只是跌了一跤,相信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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