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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樣的情況下,沒有什麼好辦法來解決當前危機,右翼勢力只能把矛頭對準沈信,在報紙上大罵他是魔鬼的化身,是邪惡的代言人。
然而,這樣的漫罵痛快是痛快了,卻對局勢一點幫助也沒有,甚至間接讓恐慌欲演欲烈。如果說正常的經濟危機和股市危機還是人們能夠承受的話,一旦沈信被描繪成魔鬼模樣,那宿命感馬上就湧上了所有人的心頭。人怎麼能跟魔鬼對抗呢?所有人都感到深深的無力感。
不過雖然勢頭不妙,但股市大盤還是很穩固的,雖然沒有止跌反彈的意思,但也頑強地守住了最後一道關口,暫時還不會崩盤。這樣的形勢算是日本人最後的一點安慰了。
但是那只是普通人的看法,在最懂行的行家來看,這卻是更不妙的一點。他們隱約看出,大盤之所以還堅挺,並不是日本人努力的結果,更象是對方玩貓捉老鼠的遊戲,捨不得一下把整個股市玩崩潰。這樣的情況似乎預示著更大的陰謀,在一種世界末日般的絕望情緒下,股評家們都一直沉默了。
這樣的情形是楊天預計中的,之所以不直接將日本股市玩崩潰,那也是另有目的的。沈信對此瞭如指掌,也就每天看戲般關注著股市指數的變化。
而這一天,久違的丁自強給他打來了電話。自從沈信遭到刺殺以後,丁自強曾多次打電話聯絡沈信,但沈信覺得事情還沒有到可以給丁自強說明的時候,所以一直沒有接。這一天火候已經差不多了,沈信決定接他的電話。
電話一接通,沈信馬上聽到丁自強凝重的聲音:“沈信,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沒想幹什麼啊……”沈信還想繼續用輕鬆的語氣來談論這件事,已經被丁自強打斷了話頭:“不要再告訴我說你什麼也不知道,也不要說事情與你無關,你的表現已經證明,你是這個計劃中很重要的一個角色。現在來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事情的發展你不是都看到了嗎?”沈信不為丁自強的急躁所感染,依舊笑嘻嘻說道:“我可沒有什麼重要的,所謂煩惱皆因多開口,我隨便多說了兩句,居然就被打成植物人了。還好我命大,又醒過來了。現在我也沒什麼好做的,就是看熱鬧。”
“你們到底要玩多大?”丁自強不理會沈信的故做輕鬆,繼續問道:“一定要把日本置於死地嗎?那對我們可也不見得完全是好事。”
“當然不會。”沈信笑了起來:“日本人的人性是差點,不過說到工作,他們可是世界上工作狂最多的民族,這樣的好勞力,全部滅掉多可惜。更不要說他們還有錢有技術,一下子毀了實在是浪費。”
“那你們想怎麼做?”丁自強已經肯定地把沈信這個陰謀背後集團的代言人了:“你們什麼時候可以收手?”
“那得看形勢發展。我們的目的很簡單,就是將日本這個國家控制在對我們自己無害甚至有利的地步下,製造恐慌是第一步,接下來我們要讓他們感到有安全感,這才是我們的目的。不過時機還沒有成熟,恐慌不到達一個程度,他們是不會感到和平安定的可貴的,所以還得再等等。”沈信終於也認真說出了自己的計劃。
“你能保證把事情控制在自己能力所及的範圍內?”丁自強對沈信的自信感到十分不解,在他看來,沈信現在完全是在玩火,燒到自己可能不會,但燒死日本人可是大有機會。而沈信卻說只是讓日本人嚐嚐火烤的滋味,保證不燒死日本人,這在丁自強看來是很困難的事。
“陰謀的藝術,藝術的陰謀,重要是要把握好平衡,我會注意的。”沈信繼續笑道。
“唉,希望你不會自大過頭。”丁自強對沈信的把握殊不樂觀,想了一想,他又問道:“我有什麼能幫忙的。”
“暫時應該沒有,你保證我們儘量不受影響就好了。”沈信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