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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說著怎麼可能,手卻不由自主地把手機拿了出來。
接著樊期。
「嗯?」樊期看著螢幕上的訊息,問齊越:「你是愛神嗎?」
齊越突然興奮:「他給你發訊息了?」
樊期:「嗯。」
齊越:「發了什麼發了什麼?」
樊期低頭把訊息念出來:「我把你的衣服拿去洗了,另外,這是我的手機號。」
齊越:「哇好土的套路啊,我喜歡,下次就可以借換衣服再見你了,」齊越拍了一下樊期的手:「快把你的電話號碼給他啊。」
樊期:「……」
樊期重複說過的話:「他,下午,要回,澳洲。」
齊越烈火被熄滅:「哦。」
樊期回復了個謝謝,也把自己的電話號碼發過去。
很快,許未遲那邊回復一個字:嗯
和九年前一樣,許未遲一如既往的喜歡嗯,不過九年前的嗯和如今的嗯不太一樣,九年前的嗯的意義還沒有今天這麼冷漠。
當然,這並不能否定許未遲他是一個冷漠的人。
許未遲有時候可冷漠了。
不過因為那時樊期太過於喜歡許未遲,覺得他什麼都好,所以覺得冷漠也很有個性,甚至連一個簡簡單單的嗯字,都讓樊期覺得許未遲真是性感得爆棚。
現在想來他真是有點沒救。
許未遲一直是個話少的人,加上許未遲骨子裡的紳士風度,彬彬有禮的,一開始樊期總猜不透許未遲在想什麼。
不過沒多久許未遲的表面客氣就被樊期給破了。
你能想像嗎?這麼有風度的一個男人,會在樊期租來的小房間的木床上,那麼用力對他。
因為在那個地方只那麼一次,樊期實在印象深刻。
那個床響到樊期都怕,他當時忍不住對許未遲說了些床要塌了的話,不過許未遲一點沒收斂,還用樊期很喜歡的低音炮,在樊期耳邊說。
「塌了我給你買新的。」
哦對,樊期想起來了,他那天惹許未遲生氣了。
至於是生的什麼氣,樊期有點忘了,他那時候可青春可叛逆了,總愛惹許未遲生氣,許未遲能吃點他的醋,他能飛上天。
回憶往事真是容易讓人腦子充滿黃色廢料,樊期手心都熱了。
大概是他和許未遲就這麼點東西,齊越說著說著也就閉上了嘴。
又開過一條街,齊越開口問:「你一會兒怎麼抹藥?」
樊期說:「這個就不用你操心了。」
齊越哦了聲。
又過了一會兒,齊越又悠悠說了句:「那你屁股豈不是白疼了。」
樊期嘖了聲,突然覺得齊越說得很有道理。
想著他就拿出了手機,點開了許未遲的微信。
車停在了紅燈前,樊期低頭噼裡啪啦地打字。
樊期:怎麼辦啊哥哥,我有點不舒服
樊期:哥哥負責嗎?
第6章
樊期是不指望許未遲有什麼讓人愉快的回覆的,甚至他都覺得許未遲根本不會回復他。
從發訊息開始計時,到齊越送樊期到他家樓下,一共十六分鐘四十三秒,許未遲的微信一點動靜也沒有。
樊期切的一聲,開始後悔自己為什麼要發這些東西。
沒人回復好尷尬啊。
「愛神,」樊期解開安全帶喊了齊越一聲,並晃了晃自己的手機:「你還能再顯靈嗎?」
齊越先是疑惑地看樊期一眼,然後才看手機上的訊息,接著他噗的一聲笑起來:「你好騷啊哥。」
樊期聽後把手縮回來,不過只縮了一點,就被齊越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