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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維大夫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才說：&ldo;福布斯癌症中心可不是洗日光浴度假的地方。&rdo;她補充說：&ldo;你聽懂了嗎?&rdo;肖恩很快朝梅森大夫看了一眼，他仍然笑容可掬，不動聲色。

&ldo;我不是來度假的。即使福布斯中心搬到北達科他州俾斯麥，我也要來的。因為我聽到你們在治療成神經管細胞瘤方面取得了顯著成效。&rdo;梅森大夫突然咳嗽起來，他把咖啡杯碟放在咖啡矮几上。&ldo;我希望你不是打算參加成神經管細胞瘤治療方案的，&rdo;他說。

肖恩的目光在兩位大夫之間移來移去。&ldo;說真的，那確實是我的打算，&rdo;他憂心忡忡地說。

&ldo;我同沃爾什大夫電話交談時，&rdo;梅森大夫說，&ldo;他強調說你在培養鼠類單細胞抗體方面有非常成功的經驗。&rdo;&ldo;那是我在麻薩諸塞理工學院時的課題，&rdo;肖恩解釋道。&ldo;現在我的興趣已不在那裡。說老實話，我認為那種技術已經過時了。&rdo;

&ldo;我們並不這樣認為，&rdo;梅森大夫說。&ldo;我們認為這種技術在商業上仍有競爭力，並且還會延續相當時間。事實上，我們已從結腸癌病人身上分離和製造了糖蛋白。

我們現在需要的是一種單細胞抗體，希望這種抗體有助於早期診斷。但是，你知道，糖蛋白是很難處理的。我們未能使老鼠產生抗原反應，也未能使糖蛋白結晶。沃爾什大夫強調說，你在蛋白化學領域是個能手。&rdo;&ldo;以前是的，&rdo;肖恩說。&ldo;但是好久不搞了。我的興趣已轉移到致癌基因和腫瘤蛋白上。&rdo;&ldo;這真是我擔心的，&rdo;利維大夫說。她轉過去對梅傑大夫說：&ldo;我告訴你這不是個好主意。這個中心不是為學生而建的。我可沒空來照看一個醫科實習生。現在請原諒我，我還得趕回去工作。&rdo;

利維大夫站起身來，俯視著肖恩。&ldo;我態度不好，但不是針對你個人的。我很忙，壓力很大。&rdo;&ldo;對不起，&rdo;肖恩說。&ldo;但是很難不認為這是針對我個人的，我選擇來這兒實習，開了整整兩天車趕到這裡，就是因為你在成神經管細胞瘤方面的成果。&rdo;&ldo;坦率地說，我才不管這一些，&rdo;她說著邁步向門口走去。

&ldo;利維大夫，&rdo;肖恩叫了起來。&ldo;關於這方面的成果，你為什麼還沒有發表文章?沒有科研成果發表，如果你在學術界的話，很可能要另謀職業了。&rdo;利維大夫停住腳步，不滿地朝肖恩看了一眼。&ldo;傲慢無禮對一個學生來說並非上策，&rdo;她說著邁出辦公室，忿然把門關上。

肖恩朝梅森大夫看去，無奈地聳了聳肩，&ldo;她自己說我們應該開門見山。這幾年來，她的確沒有發表過論文。&rdo;&ldo;克利福德曾經告誡過我，說你這人在講話時也許不太講究方式方法，&rdo;梅森大夫說。

&ldo;他現在還這樣說嗎?&rdo;肖恩心中不服地詢問。他對自己決定來佛羅裡達是否明智開始表示疑問。也許其他人的意見倒是對的。

&ldo;不過他也說你聰明過人。我想利維大夫有些話說得有些過分，但這不是她的原意。不管怎樣，最近她的壓力很大。事實上，我們大家都一樣。&rdo;&ldo;但是你們在治療成神經管細胞瘤病人方面取得了驚人的成就，&rdo;肖恩說，儘量再為自己申辯。

&ldo;我想在這裡肯定可以學到對治療癌症有普遍意義的經驗。我非常想參加你們這個專案。也許作為一個局外人以不同角度來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