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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多了,均是十根!”
我笑了,心裡亦是雀躍:“下一輪又賽什麼?”
“吟唱!還有一輪是舞!”
“你且唱一曲我聽聽。”
織夢隨即唱了起來,我聽她音質甜美,很有周蕙的味道,拿定主意邊唱邊寫下了周蕙版的《相思湖畔》,教她唱來。織夢聰慧,隨即掌了調兒,我又稍加糾正,最後哼出的已與原唱不分伯仲了。
織夢面色喜不自禁,隨即卻又皺眉道:“公子,可最後場比舞按順序我卻是第一個上,沒什麼時間準備了,如何是好?”
此時龜奴又來喚了,我說:“你先上去,唱完後旋即回來,我來想法子!”
織夢又匆匆去了,留我一人抓耳撓腮。看來我只能孤注一擲自己上場了,但這作弊得作的天衣無縫才行,不能讓別人看見我的臉。我曾是21世紀的大學生,修的是臨床醫學專業,但是高中文科班出身,打小又被老媽逼著學舞,底子極好,可卻也有很多年沒跳過了。我腦中回想著各種舞蹈,除了維族舞可戴面紗外便只剩那可用屏風遮擋的孔雀舞了,可維族舞是多人跳來才顯美感,還是孔雀舞最佳,而且孔雀舞屈膝的姿勢可淡去我與織夢的身高之差,我拿定注意,眼中透出決然。
隨即翻箱倒櫃找起適合的衣服來,竟果真在織夢的一箱舞衣中找到了一件白底毛邊兒貌似傣族衣飾的,我找來剪刀剪了另一件白色舞衣的下襬接上,抽了絲帶將腰收得更緊換了起來。再又散開頭髮準備做一圓鬟,插上簪子,可這下卻傻眼了,我壓根兒不會梳古代女人的髮髻。正為難時織夢推門進來了,看見我呆住了:“公……公子……竟是女兒身……”眼神隨即一黯。
“勿再耽擱了,快來幫我盤髻,我替你上!吩咐下人準備一屏風,讓前廳熄燈,只留屏風後兩個燈籠照著。快!”
織夢趕緊反應過來,立刻幫我綰了個髻,旋即推門出去吩咐去了。待得她再進門來,我已一切都準備妥當。
我將笛子放到她手上哼出伴舞的曲子與他聽,看來她是腎上腺素分泌旺盛了,竟一遍便記住了。我又找來幾串鈴鐺掛在腕處和腳脖,沒有別的樂器也只能這麼將就了,復又交代了一些碎事。等我蒙上面紗欲出門,龜奴已催了兩遍了。
一路悶著頭走,整個大廳昏黑一片,眾人鴉雀無聲很是好奇。黑暗極好地掩住了我,並無人發覺我不是織夢。我立在屏風後,緩吸一口氣。臺旁笛聲響起,我自然地舞動了起來。很久沒有跳舞了,開始有些緊張,但片刻後便越來越有感覺,漸而忘我……
曲終,舞住,臺下鴉雀無聲。我趕緊福了身悄然退場,身後燈光漸亮,傳來雷鳴般的叫好聲……
我嘴角一揚——勝了!
織夢滿堂彩贏了比賽,我換回衣服坐在隔間等。待到織夢推門進來已是半柱香後:“公子……不,姑娘……瑞王爺召見,怎麼辦?”
“你還喚我公子吧,莫聲張。找件丫鬟服與我。”織夢聰明玲瓏一點即透,待得片刻後再出門,身後便多了我這麼個丫鬟。
一個G奴挑了簾子,我隨織夢進了二樓東南隔間,入簾前我感受到幾個方向傳來的灼熱的視線,我偏了偏頭——西北隔間的燈不知何時竟已亮了,那又是誰?
室內只有三人,一藍衫男子氣質雍容、相貌俊秀坐於左邊桌旁,渾然天成的一身霸氣,劍眉星目,挺鼻薄唇,小麥色的面板,給人有種不怒自威的感覺。深不見底的眸光掠過織夢亦帶著探究看著我,我心裡一咯噔——好敏銳的人!他身後立著一黑衣侍衛,對桌坐著一長髯墨衫的中年人,軍士裝扮,亦帶著探究打量著我們。
“織夢見過瑞王爺、齊將軍。”織夢行了一禮,我亦隨他跪下。
“織夢姑娘好才氣!今兒讓本王和將軍開了眼界。”斯文溫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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