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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仗準能打贏！&rdo;

張慎之的夢是臨時編的，他回家與妻子告別時，把祖父、父親的遺囑託付給妻子，他萬一有什麼不幸，他的十四歲的兒子將繼承他的富可敵國的財產。

第5章 危險的試探

張慎之把馬正良帶進自己房間裡，讓他坐在鋪著狼皮褥子的小炕沿上，端給他一盤黑瓜子，讓他稍候一會兒，便坐在燈下，起草向馬步芳催要彈藥的電文，交電臺主任徐壽彭發出。

馬正良嗑著瓜子，想不出參謀長要跟他談什麼。

住在隔壁的馬元海已經揚起了如雷的鼾聲。

&ldo;我首先祝賀你的提升和受獎！&rdo;

&ldo;謝謝參謀長！&rdo;馬正良淡然地回答，拘束之中存有幾分戒心。

&ldo;你的琴拉得很好，在馬家軍的作戰部隊裡，有你這樣文化素養的人不多。今天我很興奮，很想找個人像朋友似的隨便談談。你上過什麼學校嗎？&rdo;

&ldo;沒有，是我父親教的！&rdo;

&ldo;你父親在哪裡？家裡還有些什麼人？&rdo;

&ldo;只有父親一人，母親早就去世了。&rdo;

&ldo;家裡靠什麼生活？&rdo;

&ldo;父親有些積蓄。&rdo;

&ldo;那麼你離開家後，老人由誰照看？&rdo;

&ldo;父親身體很好……家裡還有個又聾又啞的大叔……&rdo;

&ldo;那麼他還要照看聾啞人了？&rdo;

&ldo;不，聾啞大叔很健壯，他照看父親。&rdo;

&ldo;你父親一定很孤單了？&rdo;

&ldo;不，他有滿屋藏書。&rdo;

&ldo;噢，你家是書香門第，你父親一定是很有學問的人了？&rdo;

&ldo;他原來是隨軍阿訇。&rdo;

&ldo;隨軍？你父親也是軍人？&rdo;

&ldo;……&rdo;

&ldo;他也在寧海軍裡服務過了？他叫什麼名字？也許我們還認識呢？&rdo;

&ldo;他叫馬向真……&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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