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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擠成川字的眉心，再度笑了。

她伸出手，彈了彈他的額頭，&ldo;我打過狂犬疫苗啦。&rdo;

&ldo;嗯？&rdo;額頭殘留她手指碰過的觸感，令他一愣。

&ldo;大概兩年前。&rdo;她說，&ldo;我媽媽送了我一隻小博美，那時候我就接種過疫苗了。&rdo;

謝平寧沒反應過來，聽她繼續說：

&ldo;其實我很喜歡狗，真的，沒有騙你。&rdo;

&ldo;只是因為我媽送我的那隻博美，被我養了才兩個月不大，就得細小死掉了。那陣子我很難過，總覺得，是狗狗跟我屬相不合，它才會死的。所以從那之後，我就再也不敢碰狗了。&rdo;

謝平寧看她，她是微低著頭的，面板很白，襯得唇色紅而又粉。

在他在印象裡，曾貝是那種如果說要哭，立即就可以流眼淚的女生。

此刻，卻笑著，很好看。

忽而，她抬頭，跟他對視，眼神很認真，問他：&ldo;平叔，你會不會也覺得我很無理取鬧啊？&rdo;

謝平寧移開視線，點頭，臉上平靜無波，回答她說：&ldo;是啊‐‐&rdo;

&ldo;曾貝你，真的，很無理取鬧。&rdo;

曾貝聽了，臉立即垮了，悶悶地，說：&ldo;我就知道，果然我很討人厭就對了。&rdo;

謝平寧從口袋裡掏出紙巾，遞給她，讓她把傷口稍微出理一下。

她還氣著，別過臉，不肯接。

謝平寧笑，拉過來她的細長的手臂，低下頭，用紙巾一點一點擦拭去點點血珠。動作太溫柔，讓曾貝不禁呆怔住了。

他聲音低沉，在幫她處理傷口時，出聲，語氣裡頗為無奈：

&ldo;雖然你真的很無理取鬧，但怎麼辦，你一點都讓人討厭不起來。&rdo;

他說完，抬頭，跟她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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