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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白袍男子的這些看似宿醉未醒的動作都明顯告訴眾人此人還沒有完全的清醒,但眾人卻沒有一個敢發出一點的喘息之聲,生怕因此得罪了這個白袍男子。
不過片刻,這個剛才白袍男子臉上剛才還有一些醉紅,但此時卻已經消失不見了,看似已經完全從醉酒中清醒了過來。
此時這位看似完全清醒的白袍男子用似有似無的輕蔑眼神掃了眾人一眼,而被掃到的眾人無一例外都感到好像被什麼洪荒巨獸盯上般的感覺。
很快他的目光掃到袁斌幾人身上,但奇''怪的是這位剛才一直表現的風輕雲淡的白袍男子卻在袁斌三人這邊略作停留,然後剛才明明一臉無所謂的臉上卻突然眉頭一皺,似乎好像在回憶著什麼似的。
這個白袍男子的突然變化落入袁斌三人的眼中,卻感到壓抑之極,正當袁斌三人感到極為不自在之時,這個白袍男子卻只是突然自嘲了笑了笑,然後就不在袁斌三人身上繼續停留,而是變回了剛才的那副無所謂的神情,繼續打量著在場的眾人。
很快這位白袍男子就把在場的眾人都一一打量了一番,接著目光重新回到了被眾人圍在中間的那對剛才準備動手的兩人。
只見此時的兩人在這位白袍男子看似淡然的目光之下,臉色都變得有些蒼白,看起來毫無血色般,但卻不敢在這位白袍男子的眼皮下有一絲一毫的異動。
正當氣氛怪異的安靜之時,這位白袍男子卻突然伸手抄起腰間的酒壺,然後把酒壺往自己的嘴中一送,一股醉人的美酒就全流入了這位白袍男子的口中。
只見這位白袍男子有些意猶未盡的擦了擦自己的嘴角,然後雙眼愣愣的看著自己手中的酒壺,似乎好像酒壺中的美酒完全不夠其享用。而被其完全無視的兩人此時的臉色卻比剛才被這位白袍男子盯著時還要難看了一些。
他們此時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應對眼前這種看似極為詭異的局面,心中同時不斷的湧起關於對面的白袍男子的各種傳說,越是想起關於對面的白袍男子的傳說,臉色就越發的顯得蒼白。
正當兩人不知所措之時,對面的白袍男子卻突然笑著開口說話道:“怎麼你們不繼續打下去啊?難道是沈某人的突然出現打攪了兩位道友的雅興?如果是這樣,沈某人可是感到很過意不去哦,要不沈某人向兩位道個歉,然後你們繼續,沈某人和周邊的諸位道友幫你們掠陣如何?”
對面兩人突然聽到這位沈姓男子開口說話,都是一驚,但當他們聽到這位沈姓男子所講的話,臉色卻變得極為尷尬,不知該如何自處。
而這位沈姓男子卻沒有給對面的兩人太多的時間說話,而是突然對天長歌起來。
仗劍走天涯,長歌震天下。
一騎可當千,小白何不來?
隨著這位沈姓男子這首看似毫無押韻的長歌,遠方突然傳來一聲巨大的豪嘯聲,然後眾人耳邊就是傳來一陣不知是什麼巨獸的奔騰聲。
很快這聲奔騰聲慢慢在眾人的耳邊變得越來越大聲。
而不過一會兒,一隻身形龐大的獨角白馬出現在眾人的眼前,只見這隻獨角白馬口吐寒氣,在它的周圍的空氣的水汽都在它口中撥出的寒氣,迅速的變成了霜粒。
看到這一幕的眾人都是臉色大變,這隻妖獸明顯就是一隻七級妖獸冰霜獨角馬,這可是一隻真正相當於築基後期的妖獸,再場的眾人恐怕沒有那個人能夠接下這隻妖獸一擊。
認出了這隻妖獸的修士一個個都開始準備撤離此地,但奇''怪的是這隻強大的妖獸卻並沒有看眾人一眼,只是神情輕蔑的瞥了眼在場的眾人一眼,就繼續朝著那位沈姓男子跑去。
看到這隻強大的七級妖獸原來對自己沒有任何的興趣,眾人的眼中都鬆了一口氣,但神情卻依舊警惕的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