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氣炸了(第1/3 頁)
郭廣波並沒有察覺到娃娃臉的鄙夷,或者說察覺到了卻又不是很在意吧,只要這件事情不讓蘇美美知道就行了。
“……我不認識那個人,只是過道的時候沒來及讓,不小心撞了他一下,他手中的罐子掉到了地上,飯菜散了一地,也確實是因為我的過錯,所以我當即就表示賠錢……”
郭廣波可能也覺得自己跟著一個女同志上了人家的門不是什麼體面的事情,所以就想著小事化了。
“……誰知道那個男人剛抬頭看了我們一眼,就開始罵起混話來,說什麼……真的太難聽了,這麼敗壞一個女子的名聲,我聽了都覺得難以入耳,當即就有些憤怒,所以一時控制不住就和那人打了起來。”
郭廣波舔了舔嘴唇,眼睛往右下一瞥,乾笑一聲之後才繼續說道:“也許是因為我打傷了那人,那人才懷恨在心,想要殺了我吧。”
娃娃臉繼續詢問:“那你知道那人是誰嗎?”
郭廣波:“他是孟同志的鄰居,聽孟同志說是傢俱廠的搬運工人。”
顧景城咳嗽了一聲,嘴角也微微下撇了一下。
這郭廣波沒比自己健壯多少,和一個工人打架,還是一個搬運工人……除非這個工人幹活的時候也斷胳膊斷腿了,否則,郭廣波的勝率幾乎為零啊。
不過,這倒是解釋了郭廣波身上那些有抹藥痕跡的傷痕。
“郭同志最好實事求是的說,我們辦案不可能光聽被害人的說辭,要是孟同志以及你口中的那位工人的口供不相符的話,你這筆錄的可信度可就大打折扣了。”
顧景城提醒。
他倒不是好心,只是害怕這郭廣波的胡言亂語導致這份筆錄失效。
郭廣波聽到這裡尷尬的扯了扯嘴角:“好吧,我被那個人揍了……我可以就這件事情告他吧?他踹了我幾腳,還打了我的臉,這些傷都是他打的。”
郭廣波指著自己臉上的傷說道。
娃娃臉很淡定的點頭,並沒有回答他,而是丟擲了另一個問題:“接下來你去了哪裡?為什麼會在凌晨出現在距離孟同志家不遠的巷子裡?”
郭廣波下意識地看了看緊閉的病房門,然後才說道:“我這不是被人打了嗎?孟同志覺得都是因為她才讓我捱了打,所以要請我去她家中,給我抹了點藥。”
顧景城:“咳,抹藥?據郭同志所說,你是去接物件下班的,蘇同志的工作就算下班再晚,八點來鍾也差不多了。期間,孟同志腳受傷了,行動可能慢一些,但九點之前肯定能到她家,而已卻在凌晨時段被打暈在孟同志家附近的小巷子裡……郭同志,這幾個小時你在幹什麼?”
郭廣波出了一頭的汗,將紗布都浸溼了:“這個,我……”
“該不會郭同志身為政府工作者,明知故犯,觸犯到了流氓罪吧?”娃娃臉也跟著說。
“怎麼可能,我和孟同志是最純潔不過的共同奮鬥的關係,只是我被揍了一頓,頭有些暈,所以在孟同志給我擦藥的時候,不知不覺間就昏睡過去了。在這期間孟同志還因為怕影響不好叫過我很多次,我想那個時候我應該是暈了。”
娃娃臉哼了一聲:“所以這個孟同志明知道你暈了卻沒有將你送到醫院或醫務室治療,對吧?”
郭廣波急了:“……不是,你這個同志怎麼能隨便亂說?當時我一個男人待在單身女性的屋內,孟同志肯定是有顧慮的,不就是因為你們這樣的人亂傳謠言,才導致男女之間的交往變得極其複雜?”
娃娃臉都氣笑了。
“所以你一覺起來就到了凌晨?”顧景城連忙將話題轉回正途,“你從孟同志家裡走出來的時候有沒有察覺到什麼異常?”
郭廣波搖了搖頭:“當時已經很晚了,周邊的一些住戶也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