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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十三號呢?&rdo;

&ldo;那天一整天都在家裡。&rdo;

&ldo;那天有什麼客人來過嗎?有沒有誰給你打過電話?&rdo;

&ldo;好像沒有。&rdo;

&ldo;既然人在家裡，總會有顧客上門吧?&rdo;

&ldo;那天身體不太舒服，沒開門。&rdo;

&ldo;那，有沒有誰知道你那天在家裡呢?&rdo;

&ldo;老婆知道。&rdo;

&ldo;除太太外，還……&rdo;

&ldo;行啦!憑什麼每天都得找人證明我去了哪兒?&rdo;今井終於把情緒露在了臉上。

&ldo;我們只是隨便打聽一下。因為前三次問你你都能清清楚楚地說出自己的去向。&rdo;水島話裡帶刺。

&ldo;也不能說三次都清清楚楚就應該每次都清清楚楚啊!我沒有這個義務嘛!都是民主社會了。&rdo;

怎麼突然冒出來了一個民主社會?水島苦笑了一下，說：

&ldo;實在對不起。前三次你回答時心情都不錯，沒想到這次會冒犯你，請原諒!&rdo;

&ldo;也談不上是什麼冒犯。我只是想說，人過日子不能每時每刻都請人證明自己的去處。&rdo;

又被暗暗刺了一下的今井好像突然察覺到了什麼，態度溫和地回答說。

5

離開今井家，在回家的路上，菅野說：&ldo;今井這傢伙，終於露出狐狸尾巴來了。&rdo;

&ldo;那尾巴只是在我們眼前晃了晃，要抓還抓不住。&rdo;

&ldo;今井今天的反應已經說明問題了。&rdo;

&ldo;他在那夥人中間起的什麼作用，已經有點眉目了。他萬萬沒有料到，我們會把他和鮫島聯絡起來，他小看我們了。&rdo;

&ldo;上次我們為鬼頭的事向他取證時，他怎麼沒防範?&rdo;

&ldo;道理很簡單，因為他認為鬼頭是被害人，而鮫島卻是加害人。&rdo;

&ldo;是嘛，這麼一說，我心裡也多少有點數了。&rdo;

&ldo;你想到什麼了?&rdo;

&ldo;我明白鮫島為什麼去向不明了。&rdo;

&ldo;是為什麼?&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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