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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頓飯吃到晚上十點,顧深去前臺付了帳,等他們慢慢醒了酒之後又給一個個叫了車。
離別時三個人互相抱了一下,可能是以前有過一些不好的經歷,他們不敢過來抱許柯。就跟顧深稍微意思意思了一下,還連帶叮囑著,「以後可一定要好好的啊。」
顧深點頭,「肯定會的,也沒多少年了。」
看著載他們的車一個個走遠,顧深這才驅車帶許柯回家。
許柯那個三環外租的房子被收拾的挺好,就是有點遠還有點小。許柯在車上眯眼睡覺,顧深就一直勻速行駛,等到家的時候已經晚上十一點半了。
許柯一喝完酒就非常乖,想聽他說什麼他就搜腸刮肚的說什麼,平時的那股冷調勁兒全都沒了,整個人乖軟的不像話。
唯一令人苦惱的是——他不斷片。
學霸的腦子可能就是比較好使,不管醉酒前發生的什麼,他只要好好回想一下,就能想起來個大概。
於是第二天顧老闆就被收拾了。
「你昨天是故意把他們灌醉的吧?」許柯坐在餐桌面前,小口小口喝著牛奶,顧深正圍著圍裙,在煎雞蛋。
「怎麼可能,」雞蛋兩邊被煎的金黃,顧深將兩個心形的雞蛋盛起來,關火,手腳熟練的端到餐桌上,抽了張紙在擦手,笑道:「我怎麼可能會有把你室友灌醉的想法?這樣做對我有什麼好處?」
顧老闆臨危不亂的拿叉子叉面前的義大利麵,話說的跟真的一樣。
許柯哼了一聲,「說吧,昨天打聽出來什麼事兒了?」
「也沒什麼事兒,」顧深端起桌子上的檸檬水喝了一口,「就是知道你們學校之前有個滑板社的小學弟一直在追求你。」
檸檬水真的很酸,顧深嘖了一聲,問道:「那小學弟這麼多年死心沒?現在談了戀愛沒有?不會還惦記著你吧?」
許柯吃了口煎蛋,斜了顧深一眼,「你居然好意思問我這些?你不還有個沒過門的未婚妻?還有個想對你以身相許的夏子安?你這些破事我說什麼了麼?」
顧深十分急迫的為自己辯解道:「未婚妻的事兒就算了,夏子安那孩子哪裡喜歡我?許醫生你不能為了想贏我就給我亂扣帽子。」
許醫生非常想送這位睜眼說瞎話的人去看看他們醫院的眼科,但這句話的確無理可證,許醫生無語了好一會兒,最後只能找茬:「快點吃!上班要遲到了!!」
這拌嘴拌的相當幼稚。
顧深忍著笑:「……哦。」
事實證明虧心事真的要少做,顧深拌嘴拌贏了但得意沒兩天就慘遭翻車。
那天是風和日麗、陽光正好的週末午後,許柯拿著他的手機陰惻惻的看著他,臉上表情十分、非常的捉摸不定。
顧深下意識嚥了一口口水,問:「怎,怎麼了?」
許柯將手機往沙發上一扔,氣勢很足,「演戲演的開心嗎?你故意跟他們串通好了騙我是吧?」
顧深頭皮發麻,遲緩的問出一聲,「啊?」
許柯像捉姦在床一樣,冷冷的丟出一個,「你自己看。」
顧深納悶的把手機開啟,上面的頁面直接就是許柯剛剛鎖掉之前看到的東西——與微信聯絡人徐強的聊天頁面。
兒子:啊,深兒,你真的把小同桌追回來了?怎麼追的?不會真是騙回來的吧?
兒子:你真拿你未婚妻那事兒騙他?這不太好吧。
兒子:不過能追回來就行,牛逼啊兄弟。九年了還能破鏡重圓,哥們兒誰都不服就服你。
兒子:不過也是我這僚機當的好,多虧了我給高邁放訊息。
……
顧深:「……」
徐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