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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渾水沒必要讓許柯來蹚一腳,顧深正想說點什麼把許柯撇開的話,就聽見他那優雅善良·落落大方·重情重義·重本重信的冰山同桌冷冷道:
「嗯?我們不熟,我路過的。」
顧深看著許柯那張不動聲色的臉:「……」
他還真是想多了。
許柯說完非常自覺的退向一邊,站在離顧深十米遠的牆角,還給遞了一個眼神:你們隨意,不用管我。
這人還真的是來看熱鬧的?!
很顯然,這一舉動把範文東也驚呆了,他估計也沒意料到整天跟顧深待一起的人此刻居然能這麼置身事外。但不知出於什麼心理,範文東沒讓許柯走,就讓他在一旁看著。
「說吧,你想幹嘛?」顧深直接開門見山的問。
範文東鬆開張雅,卻沒接顧深的話,他端著一副架子開口說:「顧深,你知道我為什麼現在才來找你嗎?前幾天躲我的感受怎麼樣?」
躲你?
這句話在顧深聽起來就跟放屁一樣,顧深眉眼間都是藏不住的嘲諷,但他沒做什麼回應,壓根不想搭理範文東這番鬼話。
範文東卻還在自言自語地說:「顧深,去年吧,也是在這個衚衕,你偷襲老子,把老子打進醫院吊了三個月。這事你沒忘吧?」
顧深不想當著當事人的面再回想起這件破事,他不耐煩道:「你想怎麼解決,說吧。」
範文東嘿嘿一笑,撐著旁邊一位兄弟的胳膊,語氣同樣很沖,「你給我好好道個歉,這事兒就算過去了。」
「我,給你道歉?」顧深笑了,下一秒他眼神凌厲的看向範文東,爆了今晚第一句粗口,「你他媽算是什麼玩意兒?」
「你自己做的那些事兒心裡沒點逼數嗎?現在跳出來跟個跳樑小丑似的給誰看?要打架是嗎,那就別他媽的這麼多屁話。」
顧深這陣子真的是憋太久了,以至於一口氣說出這麼多髒話現在就一個感受:爽,真他媽爽。
「顧深,現在跟去年可不一樣了,」範文東一把拉過張雅,當著所有人的面親了張雅一口,把張雅的眼淚都給親出來了,他甜膩膩地說:「去年那是侵擾我不否認,但現在我可是她男票了。怎麼,我現在親我女朋友你管的著嗎?」
顧深怔愣了兩秒,看著張雅那一臉的梨花帶雨,給噁心笑了,「管不著,但我揍你你也照樣管不著。」
話剛說完,顧深掄起他那書包往前面走了兩步,還提醒了一句:「其他幾位,要是聽過風哥的就往邊上站,要沒聽過就一起上吧。」
「風哥……」
「風胤?」
「是風胤嗎??」
「不會是他吧,他現在不是都沒怎麼露面了嗎?」
範文東帶來的那幾個人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還往路燈後面的那片陰影處看了幾眼,一時間都不敢動。
範文東根本沒預料到現在的局勢鬥轉,他氣急敗壞道:「他說認識就認識啊?別聽這小子瞎說,他怎麼可能認識風爺?」
範文東的話還沒說完,顧深就從兜裡把手機掏出來。他低頭擺弄了一下,緊接著,一段低沉悅耳的男聲從手機裡傳了出來:
「喲,有人欺負你啊,報個名字出來哥幫你收拾。」
這人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雖然聽得出來是在笑著,語氣也挺輕描淡寫的,彷彿就是在說「明天見個面吧」這種稀鬆平常的小事一樣,但越是這樣就越是令人心悸。
「這聲音,是他嗎,老大?」
所有人移開,一個長相有些狠厲的男人從後面露了一個身子出來。那男人手裡夾著根煙,獨自站在離路燈有點遠的陰影處,看不清楚表情。但這人一看就知道是這群人領頭的,而且,這男人沒穿軍訓服,估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