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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事情沒這麼簡單。這和目前所處的政治環境有關。不管犯人幹了什麼，這裡的州長都不想處決他們，因為這樣做很尷尬。&rdo;

&ldo;尤其是我們這個犯人?&rdo;

&ldo;州長並不會考慮這件案子。&rdo;

&ldo;我不這樣認為。儘管美國這麼仁慈，警監先生，我想我還是喜歡它。也許我有一天會偷偷越過邊境，成為非法移民。我可以在麥當勞工作，晚上解決那些犯罪分子。&rdo;

&ldo;我支援你，魯道夫。&rdo;

&ldo;哈哈，我到那裡去的可能性和你到墨西哥吃魔力雞、喝龍舌蘭酒的可能性一樣大。&rdo;

&ldo;是啊，儘管我很喜歡喝龍舌蘭酒。&rdo;

&ldo;好啦，我現在恐怕得清理一下我這個部門，要不然這裡就成鼠窩了。我可能……&rdo;

聲音突然小了。

&ldo;怎麼啦，司令員?&rdo;

&ldo;我可能對證據有些疑問。我知道我這樣做很過分，但是……&rdo;

&ldo;不管是什麼，我都很樂意提供幫助。&rdo;

&ldo;很好。&rdo;魯道夫又笑了一下，&ldo;也許幾年之後，如果我幸運的話，我也可以在我的名字前加上那幾個神奇的字母。&rdo;

&ldo;神奇的字母?&rdo;

&ldo;ret。&rdo;

&ldo;你?司令員退休?&rdo;

&ldo;我在開玩笑，警監先生。我們這樣的人是沒有退休的。我們的結局是殉職。讓我們祈禱，我還有很長時間才會殉職吧。好了，我的朋友，再見吧。&rdo;

他們結束了談話。林肯給加利福尼亞的凱薩琳&iddot;丹斯打電話。他告訴她理察&iddot;洛根已經被捕的訊息。他們的交談很短，倒不是因為他不喜歡與人交往，恰恰相反：對於取得的勝利，他心中狂喜不已。

但是反射異常發作產生的後果已經像霜凍一樣結在了他的身上。他讓薩克斯接過電話，她們兩個女的喋喋不休地聊了起來。林肯讓湯姆給他拿一些威士忌來。

&ldo;要十八年的，謝謝。&rdo;

湯姆往酒杯裡倒了一大口，將杯子放在林肯嘴邊的杯托里。林肯用吸管吸著。他品嘗著帶有煙燻味的威士忌。他覺得舒適，儘管與此同時那該死的疲倦感也加重了。他強迫自己不要去想它。

等薩克斯掛了電話，他問：&ldo;你也來點，薩克斯?&rdo;

&ldo;當然!&rdo;

&ldo;我想聽音樂。&rdo;林肯說。

&ldo;來點爵士樂?&rdo;

&ldo;好。&rdo;

他選了戴夫&iddot;布魯貝克六十年代的一張現場音樂會唱片，很快，最著名的那首《take five》傳了出來。

薩克斯倒好威士忌，坐在林肯身邊，眼睛遊移到了證據資訊板上。&ldo;林肯，我們忘了一件事。&rdo;

&ldo;什麼?&rdo;

&ldo;你忘了那個恐怖組織了。為了地球的正義。&rdo;

&ldo;現在那是麥克丹尼爾的案子了。好在我們沒有發現任何與之相關的證據，否則我會十分擔心的。但是……沒什麼。&rdo;林肯喝了一小口酒，又一陣疲倦向他襲來，但他還是強撐著開了一個玩笑：&ldo;我個人認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