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頁(第1/2 頁)

&ldo;林‐‐&rdo;薩克斯剛一張口又停下了‐‐她想起了羅斯頓醫生的建議，&ldo;萊姆?你想進實驗室嗎?&rdo;

&ldo;是的，當然。&rdo;

但是他仍然低著頭看，沒有動。

她擔心起來，不知道他的病情是否會再次發作。

隨後他吞嚥了一下，按動了輪椅的控制鍵。他的臉色好轉了很多，她知道發生了什麼：萊姆擔心‐‐極度擔心‐‐這次的病發造成了嚴重損傷，甚至可能他右手及手指剛獲得的基本的活動功能會再次喪失。

那就是他一直盯著看的：他的右手。但是似乎它還沒有損傷。

&ldo;快點，薩克斯，&rdo;他溫和地說，&ldo;我們得開始工作了。&rdo;

第六十五章

rc覺得，這個撞球室看起來像個出售古柯鹼的地方。

他得把這種情況跟父親說說。

rc三十歲，蒼白的雙手抱著一隻啤酒瓶，看著室內的撞球比賽。他偷偷吸了一口香菸，把煙霧向排氣孔吐去。那個戒菸法案真他媽的白痴。他父親說華盛頓的那些社會黨人就是找罵。他們不在乎把年輕人派到那些你叫不出名字的地方去送命，但是他們會說，他媽的，禁止吸菸。

他環視著室內的撞球桌。最先結束的那張球桌可能出了點問題‐‐上面有一大筆錢‐‐但是酒吧招待斯蒂普手持球桿站在吧檯後。他喜歡搖來晃去。

說到那支該死的紐約大都會隊，他抓起電視遙控器。

波士頓並沒有任何讓他更好的感受。

隨後他注意到那條新聞‐‐那個瘋子利用電興風作浪。rc的兄弟手巧得很，做過許多與電相關的工作，但接線總是讓他心懷恐懼。

現在滿城的人都在受到威脅。

&ldo;你聽說那個混蛋的事了嗎?&rdo;他問斯蒂普。

&ldo;是的，那混蛋都做了什麼屁事?&rdo;他漫不經心地瞥了一眼。

&ldo;關於電的事?那個在酒店通了電線的傢伙?一碰到門把手，滋滋滋滋，你就被電死了。&rdo;

&ldo;哦，該死。&rdo;斯蒂普咳嗽了一下，驚恐地笑笑，&ldo;像坐電椅。&rdo;

&ldo;是像那個。只是它還可以是樓梯、水坑以及通道上的金屬門，還有通向地下室的電梯。&rdo;

&ldo;你走在上面就會被電死?&rdo;

&ldo;我想是的。呸，你摁下人行橫道上的金屬通行按鈕，這麼簡單的事，你就中招了。&rdo;

&ldo;他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rdo;

&ldo;鬼知道……坐上電椅，你會尿褲子，頭髮著火。你知道這些嗎?有時火就是毀滅你的東西，你燃燒而亡。&rdo;

&ldo;大多數州使用的是注射死刑，&rdo;斯蒂普皺了皺眉，&ldo;你大概仍會尿褲子。&rdo;

rc緊盯著賈妮的緊身上衣，努力回憶妻子什麼時候來收雜貨店的營業款。這時門開了，進來兩個身穿快遞公司工作服的人，他們可能上的是早班，這很好，因為既然已經t班了，他們會在撞球室消費。

就在他們身後，一個流浪漢也推門進來了。

討厭。

這個黑人流浪漢穿著髒兮兮的衣服，推開雜貨店通道上的一輛空手推車，幾乎是跑進來的。他轉過身，盯著窗外，撓著一條腿，接著又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