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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就由許劉氏作主同意了。
許順成也沒意見,做為唯一在場的小輩許俏君,也沒多大意見,但是有個不怕死、敢挑戰許茂才權威的人跳了出來。魯春嬌高聲道:“爹,這麼分,我不同意。”
“閉嘴。”許順成厲聲喝道。
“老三,讓她說。”許茂才沉聲道。
魯春嬌從矮凳上站起來,道:“爹,這花是我家俏兒種的,塘淤泥是孩子他爹挑的,這辛辛苦苦大半年,好不容易才賣出錢來,大哥他們什麼力都沒出,憑什麼要分五百兩銀子?”
許俏君見許茂才和許劉氏臉色沉了下來,許元成夫婦神情尷尬,許順成面帶怒容,搶先開口道:“花是我種的,淤泥是爹挑的,出力的是我們,這麼分,爹和我都沒意見。爺爺,日後,我還想多種點花,還要請大伯和兩個哥哥幫幫我。”
許俏君這話是寬慰眾人的,她不打算像曾老大那做一個辛勞的花農。常言道:眾星朗朗不如孤月獨明,一百盆普通花卉的價格,抵不過一盆珍品花卉,她要走精品高階路線,當然普通花卉也會種。種花是她的愛好,她不會厚此薄彼的。
許茂才等人的臉色還沒緩過來,魯春嬌尖叫一聲,罵道:“你這個吃裡扒外的死丫頭……”
“娘這話說錯了,我姓許。”許俏君站了起來,本想說一句不姓魯,來刺激一下拎不清的魯春嬌,話到嘴還是改了,“在座的都是我的家人,有福同享。”
“俏兒是個好孩子。”許劉氏表揚了許俏君一句,冷冷地盯了魯春嬌一眼,再次懷疑當年給許順成娶親時,她眼睛瞎了,怎麼就把這麼個蠢貨娶進門了?
許茂才看著許俏君,欣慰地點了點頭,他沒看錯這孩子。
許元成和王小花臉色好轉,露出了笑容,都在想俏兒若是自己的孩子就好了。
魯春嬌看著怒瞪著她的許順成,咬了咬牙,把話嚥了回去,狠狠瞪了眼不跟她一條心的許俏君。
許俏君視若無睹,她從來就沒指望過魯春嬌對她慈眉善目。
分銀子的事就這麼定了下來,許茂才又告誡了大家幾句,悶聲發財就好,切不可在外聲張,免得引來不必要的災禍。
許劉氏把分給老二老四家的銀票揣懷裡,和許茂才他們一起上山回家。許元成臨走時,跟許順成道:“有事儘管上來喊,隨喊隨到,俏兒年紀還小,別累著她。”到底是因魯春嬌的話,心中不安。
許順成笑,“以後多的是地方要麻煩大哥大嫂,明日我想帶俏兒幾個到街上轉轉,順便把銀票存起來,田裡勞煩大哥去幫我看看。”
“曉得了。”許元成見兄弟毫不見外,心中歡喜,滿口答應。
送走父母兄嫂,許順成將大門關上,回到房裡,從那疊銀票裡,抽了一張五十兩的給許俏君,“俏兒想買什麼就自個去買。”
許俏君沒接銀票,嘟著嘴道:“我又不進城,在村子裡那有什麼東西可買。”
“明天爹爹帶你進城。”許順成摸摸她的包包頭,這麼一堆銀票放在家裡,他不放心,還是存進錢莊裡去比較好。
魯春嬌眼巴巴看著許順成手中的銀票,“孩子他爹,你給我五百兩,我明天回孃家一趟。”
“俏兒帶寶兒出去,爹有話跟你娘說。”許順成不願當著兒女面教妻,將兩人打發走。
許俏君從善如流地帶著許寶兒,去了灶房,才不管許順成怎麼教訓魯春嬌這個愚蠢又貪財的女人。
次日,許順成帶著三個女兒進城,魯春嬌摟著許寶兒,站在村口,目光幽怨地看著遠去的牛車。昨日許順成的警告,言猶在耳,她若不老實安分過日子,就會被休回孃家。是啊,如今許順成手中有了銀子,想要再娶,那是再容易不過的事。
魯春嬌想到這裡,黯然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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